孙文皱眉:“平安,你现在回来干什么?”
“先生,国子监下午一般都是复习,或者练骑射什么的,我觉得意义不大,就跟周司业请了两个月的下午假,他同意了。”
孙文瞥瞥大公子:“你早已经答应他的吧?”
孙思成笑起来:“也不是早已经,就这几日的事,我帮他跟周司业求的情。
阿文,平安是我唯一的徒弟,哪怕以后走仕途,也不能丢下医术,一个医术特别好的人,对他将来不论做什么都有好处,生老病死是常态,但怕死也是常态。”
孙文叹口气,不得不承认大公子这话也有理。
“行,下午可以行医,但一旦医堂不忙,你就得在这后堂做功课,读书一定要放在首位。”
平安直点点:“先生,我听您的,我刚才过来,好像听师傅说要您去当官,先生,您去吧,早一点当官,日后也能照应你的弟子。”
孙文笑起来:“你这个滑头。”
他又长叹一声:“你先生其实真的没什么当官的欲望,你师娘也同意。”
平安轻笑:“连我都知道,师娘是最对您好的人,您说东,她不会说西。”
“大公子,大将军府送来请帖。”如意走过来。
孙思成接过请帖,一张是请他们全家人的,一张是平安的,还有一张是给孙文的。
他把两张递过去:“你们都有,将军说前阵子他忙,现在刚好有空,请我们去他家做客,就是后日。”
孙文笑:“看来我是沾你们光了,不然将军府不会请我 。”
“或许吧,你是平安的先生,平安又立下大功,还跟我救了他,请你去也是应该的,我们就一起去吧。”
平安知两位师傅有事商量,就说去前堂看看,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