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他去请了清廷安插在他身边的人安世平,一起去见那个秘谍。
秘谍其实就是马恩久,他来找刘树青不光是为傅明杰与孙正阳的事,还有吴世琮给过他秘旨,让他节制刘树青,将刘的部队带去攻占南宁。
“刘大人,属下奉吴世琮吴将军命令,前来调动你部人马,攻打南宁……!”见到刘树青,马恩久直接开门见山。
刘树青转动他那三角眼道:“马特使,打住!你有所不知!我的人马刚刚在东面遇到清廷队伍,损失惨重,急需休整!恐怕恕难从命!”
马恩久眉头微蹙道:“你的队伍在东面什么地方与清兵相遇。据马某所知,尚之信的队伍都集中去了梧州,与莽依图的队伍汇合。东面又是那股清军?”
“马特使是不相信刘某吧?”刘树青厉茫闪过。
“不敢,只是想请刘大人解惑!”马恩久紧紧盯着刘树青眼睛道。
刘树青勃然色变,就想翻脸抓了眼前之人,关入牢房秘密处死:“岂有此理,刘某岂由你一个小小的特使质疑,来人……!”
可还没等他话说完,马恩久如离弦之箭,捕食的猎豹,冲到刘树青的面前,用一柄短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若在平时,久历血腥的刘树青,如何会被马恩久轻松挟持,即使马恩久武艺再高,也会费上一番周折。只要他坚持一下,兵卒就会涌进大厅,马恩久插翅难逃。
怎奈刘树青刚刚与女人大战了一番,掏空了身体,身体漂浮发虚,怎能是早有准备,蓄势待发马恩久的对手。
“马……马特使!你这是为何?老夫喊人进来是要送客,为何你要刀兵相向?”刘树青哆嗦道。
“是啊!马特使,这里怕有什么误会吧!我家大人并没有恶意,只是叫人来请你出去。还请马特使放了我家大人!”旁边安世平也插话道。
“刘树青,你们当马某是三岁幼童,如此好骗吗?只要我放下刀来,马某还能活着走出这里吗?你狼子野心,勾结清廷,以为马某不知道吗?”
“马兄弟!此话何从说起。刘某对吴将军忠心耿耿,日月可鉴,莫要冤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