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镇国公给陛下亲笔写封书信,让刑部下达处决文书。”

“本官明白了,既然郑部堂如此识时务,

本官也自然会投桃报李,回头就书信一封命人亲呈陛下,

陛下要的也只是一个结果而已,只要罪证确凿,想来也会同意的。”

“那下官就先谢过镇国公了。”

郑泌生一笑,随即又小声道:“镇国公,下官为您备了些薄礼,您回馆驿记得慢慢享用。”

沈浪:“哦,那我可拭目以待,希望郑部堂送的礼,不会让我失望啊。”

“这是自然。”

郑泌生笑的十分诡异。

等送走沈浪后,他脸上笑容瞬间一收。

郑孝儒凑到他身边道:“爹,让芸娘去伺候他,可真是便宜他了,想想真是舍不得。”

郑泌生抬手阻止他说下去:“无妨,能不能让沈浪松口,可就都在芸娘身上了。”

郑孝儒还是一脸不舍:“父亲,想想还是太浪费了,芸娘那水平,一次就能让咱爷俩一起半个月腿都是软的,

这么个极品尤物就这样送给那沈浪,实在是暴殄天物啊,要不再想想?”

“唉,我又何尝舍得啊,芸娘让你爹感觉找到了少年时的意气风发,焕发了第二春,

但没办法,相比一个芸娘,我郑家的家业才是最重要的。”

郑泌生不由叹息了一声。

……

馆驿大厅,跪满了大大小小几十名苏州本地官员。

包括袁守昌也在其中。

“镇国公,我等认罪,苏州盐税是我等猪油蒙了心,

起了贪念,现在愿意伏法,还请镇国公将我等明令正法,以儆效尤。”

这群苏州官员自然是受了郑孝儒威胁,不得不牺牲自己来保全自己家族。

这也是世家的生存之道,个人性命远没有家族安危来的重要。

虽然,他们的确很怕死。

等他们闹得差不多了,沈浪才摆手示意安静。

“诸位,你等所犯之罪,本官都已经查实了,其实你们所贪墨税银,

最多也就判个流放并州,罪不至死,又何必要寻死觅活呢?”

“什么?此话当真?”

“本官有必要拿这么大的事跟你们开玩笑?”

百官顿时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

这跟郑孝儒传递的意思不一样啊,听镇国公的意思,好像大家都不用死?

但为何……

一瞬间,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大家心头窜起。

郑家这是要侵吞自家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