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子有礼了,长安一别历历在目,毕玄佩服你的武功造诣。但你今日出现在此,莫不是准备以一人之力阻我草原诸部二十多万大军?”
徐信早就想到安排自己后代的事情,皇帝他已经当过,没有必要再来一次,让后代成为皇族就好,并且还搞個道门祭神,也就是拿稳宗教神权方面,让即将建立的大徐皇朝江山稳固。
“天神这时在阻挡我们?”
“陵少,真的放过赵徳言?”
“这是天神吗?”
赵徳言在徐信说话的时候,背心直冒冷汗,最后屈辱的跪在地上,身躯颤抖不止,一直到离开的时候,他的双手双脚都还是抖的。
“我放过他,又不代表你放过了他,等他没用之后,你率兵守塞的时候将他带上,必要的时候当众祭旗来激怒喆利。打完这一仗,天下基本都定了,到时候你就准备登基吧!”
大片的火炬熊熊燃烧,突厥的前锋部队正在打探适合扎营的地方。
号角声起。
他手中所持的战矛,重九十九斤,矛名“阿古施华亚”,是突厥古语,意即月夜之痕,年轻时仗之冲锋陷阵,纵横草原从无敌手,初出道之际,就被誉为“没有人能把他从马背击下的圣者”。
赵德言最令人一见难忘的,不是他高挺顾瘦的身形,晶莹如玉的皮肤,又或带点苍白算得上好看的脸容,而是永远眯成一条缝,冷冰冰如同刀刃的一对眼睛。
“驾驾!”
“哼!”
“是,是……”
徐信看向寇仲,已经是将一切都安排明白了。
“赵徳言,你这是在威胁我?”
明亮的圆月升上天空,突厥骑兵当中忽然传出彷如狼吼的嘶叫,从阵前蔓延往大后方,一时整个林原塞天填地的尽是狼嘶,吓得战马跳蹄,闻者心寒。
就在毕玄落地后准备提矛冲锋再次挑战徐信的时候,忽然间地动山摇,大量的沙石土木冲出大地,方圆百里之内,发生惊天变故。
寇仲对徐信提出的一切都答应的干脆,这江山本就是徐信打下来的,徐信后代为皇族是理所应当的事情,甚至他都已经在想等以后,他们的后人长大,禅让皇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