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凡每天交给她们一小袋生命结晶，让她们卖给飞龙酒铺，然后拿着灵币去其他医馆买药材，清单都列好了，只要去买就行了，她们连药材都认不全，但那些医馆看见是她们后也没有糊弄，只是价格上有些许上涨，算是小小的割了一波外行人的韭菜。

苏凡并不在意这点得失，等他丹药炼出来这些医馆得倒闭！

城里比城外卫生条件要好一些，但也仅是好那么一丝而已，只是部分区域没有臭味，没有垃圾，城里一些地方跟城外相比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

晚上，苏凡跟五女坐在一起吃饭，气氛比起几天前要稍微好了那么一些，但五女还是不敢放肆，一开始她们甚至都不敢上桌。

这几天时间里，孙二娘去市场买了几个仆人和厨师回来，苏凡直接就看出来这些仆人应该是上官家的仆人，那些仆人的样子就不是普通仆人应该有的，都是经过专业训练才会有的样子。

五女吃着饭，互相交换的眼神，她们是真搞不清楚苏凡的心，几天时间，她们连苏凡的床都爬不上去，第一天孙二娘就试过了，想要用暖床的借口，结果被苏凡无情的赶了出去。

“对了，接下来你们要学习一些药物知识，至少得学会怎么辨认药材，鉴定药性，以及了解各种药材的价格，我们的收购价会比其他医馆高一成，年份过百年之后收购价高一倍，越珍贵，价格比其他药铺就越高。”

听见苏凡的话，五女有些意外，苏凡要教她们辨认药材？这可是珍贵的知识，即便是城里那些医馆里的学徒也是靠着长年累月的帮忙才能在闲暇时间学习，有时甚至还要看医师的心情和交学费，毕竟在这里，一门手艺就代表着一种吃饱饭的本事，哪里是这么好学的。

她们这些被上官家收养的孤儿更是如此，为了防止她们有脱离的心思，一般情况下，如非必要，她们都是无法学习的，甚至连识字都是要靠着功勋学习，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学习的。

五女面面相觑，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最后，还是孙二娘开口问：

“我们，真的能学习吗？”

苏凡抬头看了一圈五女，笑着说：

“为什么不能学？辨认药材而已，就算教你们行医都没问题，只是你们学不学的会就是另外一回事。”

孙二娘见苏凡这么回答也是愣住了，而苏凡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们有些无地自容。。

“对了，你们多久去上官家汇报一次我的情报？”

五女手里的筷子一顿，风花雪月四女表情一惊，孙二娘明显要好一些，只是眼神一缩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公子多虑了，上官家既然选择把我们卖给公子，那我们就是公子的人。”

苏凡无奈的笑道：

“你们真把我当傻子是吧？”

五女低着头，不敢说话，风花雪月用余光瞥孙二娘，你是大姐，你说话呀！

孙二娘用眼神回答：

“说什么？自爆身份呀？”

苏凡摇了摇头。

“你们呀，还是经历得不够多，不过也无所谓，只要做好我吩咐的事情就好，诺，给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