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是什么?赵郎君,你为何要如此。”王维追问道。
“你们忘了我说的那个十日之约了吗?”
众人纷纷摇头,表示并未忘记。
“半月前,我路遇一位高人。他对我的画作赞赏不已,看我穷困潦倒,便为我指了一条明路。”
“他叫你把朋友绑了,索要酬金?”柳棉棉不悦道。
“柳娘子莫要急切,听我慢慢说完。”赵汉卿不急不躁道,“他问我,可知这天空之中,为何月隐星移。我当然不知,他便说,那是因为天地一元有十二会,一会有三十运,一运有十二世,一世有三十年。今逢天历改世之年,将有千年不遇的流星暴雨,为祸世人。这扬州城,便在这次流星暴雨的陨落点上。”
“流星?赵郎君,你莫不是被骗了,这流星常见的很。开元二年五月二十九日,就有一次流星雨的记载。当时星陨如雨,周遭百姓都当瞧热闹一般,也没见过谁暴富啊?”王维道。
“王郎君,你有所不知。这流星雨,与流星暴雨,完全不同。流星暴雨,乃是灭世的天灾。扬州城将在这次暴雨之中,毁灭殆尽!”
“如此重大的事,你为何不报官?”顾飞舟问道。
“我去了衙门,可他们不信,还请郎中为我看病。我告诉来买画的老主顾,他们也不相信,总觉得我这个画痴是穷得出现了幻觉。”赵汉卿叹道,“可怜世人,忧患实多。”
“所以,你就将我们绑架到了这里?”柳棉棉道。
“柳娘子莫要心急,那流星暴雨要持续一夜方停。我在这地窖中存了些水粮,暴雨停了,便送大家出去。”赵汉卿道。
“可是你还是没有说,你到底准备如何发家致富。”顾飞舟道。
“此事恕我不能谈及。那高人说了,我若泄露天机,我和家人都将遭遇大难,所得的财富也将被天道收回。”
几人在微弱的火光中面面相觑,只好都由得他去了。顾飞舟心中笃定,若明早他还不打开这地窖,他便出手教他好看。
第二日清晨,地窖门打开的那一刻,最先探出脑袋的顾飞舟便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