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赵雍如何看不出来,便笑道:“此剑若能伴随公子左右,真乃是它的荣幸。”
说着安排下人道:“将此剑拍下,命人直接送到这里来。”
下人领命,随着楼下妇人宣布竞拍开始,观众席上出价的人此起彼伏,这压轴拍品正是整场拍卖会的高潮。
林默不急于竞拍,实际上他也无法跟身旁这数百个宾客争抢。
这把剑底价订在十万银两之数实在低了,即便定在三十万两白银也肯定会有不少人参与竞拍。
二楼一号贵宾室刚开始并没有动作,直到楼下将拍卖价格推到三十五万两银子,那贵宾室里才开始出价。
帝都有钱人比比皆是,没有几百万身家肯定是不敢在此时出价的。
而能入贵宾室的人非巨富即权贵,都是有头有脸有势力的人才能坐在里面,因此他们都不缺钱。
价格很快推到五十万两白银,一楼几乎没有人再出价,仅剩二楼十多个贵宾室还在出价。
“五十五万两…五十六万两…五十七万两…”
这件拍品每次加价是一万两银子,各家贵宾也谨慎了许多。
此时的赵雍额头冒出细汗,这价格已经令他有些肉痛,虽然这钱并非全由他提供。
他之所以愿意竞拍物品送给这位青年公子自然是为了贿赂讨好。
帝国高层权贵贪污受贿谁也不会傻乎乎的直接收银子,那么珍稀器物就成了贿赂的主要媒介。
赵雍身为这里的总管,自然可以在很多方面动用公产。
用公家的钱办自己的事已成了他这种手握权利者的主要手段。
但他能动用的财富毕竟是有限度的,若要一次性动用六十万两银子,恐怕没有一年半载的运作是补偿不回来的。
因此他现在有些难受,但令他更难受的是此时的竞拍价格还没有结束。
“六十五万两…六十五万两,还有没有更高价格?”妇人环视四周。
贵宾室里的赵雍心下一狠,给旁边的手下人使了个眼色。
“六十六万两!一号贵宾出价六十六万两,还有没有更高价格?”
楼下妇人宣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