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勇说他也只是在省委党校看到邢老上过课,并且留过联系方式。那次县委党校上课完全是偶然,了解到这位老教授在附近,于是发出了邀请。
邢老也没有什么架子,听说给乡镇干部上课就过来。至于邢老什么身份,他比张元庆知道的并不多。
至于这次突然来到维湾乡,鲍勇是一点都不知道。
反倒是几天之后,郑瑶打了一个电话过来,开门见山问道:“你向邢老推荐了我?”
张元庆对此不敢居功:“只是邢老说到了你,我实话实说了而已。”
“邢老邀请你参加学会,你没有参加?”
郑瑶问这一句话的时候,语言中充满着不可思议?
张元庆苦笑了一声:“姐,你能不能跟我说一下这邢老什么身份,我是不是错过了一个大机会。”
郑瑶呵了一声:“我还是不跟你说了,我听说邢老说要破格提拔你,你都不愿意。也不知道说你执着好,还是说你傻好。”
张元庆挠了挠头:“邢老可是说了,让我再考虑考虑,说明还有机会。你跟我说说情况,说不定我就心动了。”
这话说得有些无耻,不过张元庆在这方面向来皮厚。
郑瑶却没有说:“邢老不说自然有他的考量,你就不要再打听了。我给你一个建议,你可以挂名在学会里面,把主要精力还是放在工作上,这边也给你留条路。”
听到郑瑶这么一说,张元庆自然知道要抓住机会,立刻就答应了下来:“我随后就打电话联系邢老。”
“不用了,托你的福,我现在是学会的负责人之一,挂名的事情我来办。而且这件事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我就不跟你客套了,反正你也经常麻烦我。”
郑瑶说着不由笑了一声,两人现在人情交织,也很难分得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