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饼从背后掏出卡簧, 指着马旌翔冷笑着:
“我也不问你哪只手打的我天哥了,两只手都他妈给你废了!”
“这就是看在马秘书的面子上,不然你得销户! ”
小饼说完,面无表情的捅了两刀,将马旌翔的两只手掌全部扎透, 鲜血伴随着惨叫流淌而出。
马尚叹了口气,叫来经理说着:
“ 夏天今天他们的消费,都算我的,明天我过来签单。 ”
马尚说完,搀扶着马旌翔的胳膊离开。
我看着众人笑着:
“行了,事过去了,该玩玩。 ”
我说完拍了拍小饼:
“ 你小子真是狠啊!”
小饼笑着:
“ 那当然,谁敢动你,我就他妈的干谁!管他 多牛逼,反正都一条命。 ”
……
车上, 马尚看着马旌翔叹了口气:
“ 你说你啊,这么大了,就不能让人省点心,惹谁不好, 你惹夏天干啥? ”
马旌翔喘着粗气问着:
“叔,你还怕他啊? ”
马尚白了马旌翔一眼:
“怕不怕不说, 你可别在他了,还好这次他们就弄了你双手,这我要是不来, 估计你就没命了!”
马旌翔点点头,心里也有些后怕, 见自己叔都这么说, 心里也明白以后不能和我们再碰了。
一夜过去,醒过来的我口渴不已,只记得昨晚自己是被李梦搀回来的,到家就断片了。
我刚准备去倒水喝, 床头的手机响起。
我赶紧按了静音, 怕把李梦吵醒,走到客厅一边倒水一边接电话:
“咋了啊,刘双? ”
“天哥,有点事……”
刘双顿了顿说着:
“ 天哥, 昨天在货运公司开会时候,扎刺那个秃脑亮你记得不? ”
“他咋的了?”我问着。
刘双叹了口气:
“ 他今天没从咱们公司走货,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然后就找人打听了一下, 他们食品厂,找了别人家。 ”
“那个给他运货的,好像叫什么佳乐运输, 外地吉市的。 ”
我听完冷哼一声:
“那死秃驴还有点小聪明啊,居然找外地的给他出货。 ”
“他们走货了么? ”
“还没有,车在食品厂停着呢,估计中午装车, 下午出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