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我们也确定了煤矿事故的始作俑者是三毛公司,煤矿的事都压了下去, 也没了封矿的必要, 至于那个被三毛公司买通的工人, 也不着急,慢慢查出来。
我躺在床上和刀疤虎打着电话, 得知刀疤虎跟三毛翻脸后,我赶紧问道:
“虎子, 翻脸就翻脸,这次是他先弄的煤矿, 我可不惯着他了, 冶金所那边也一直再催原料。 ”
“不是,我年纪比你大,你叫谁虎子呢 ,叫虎哥。”刀疤虎笑骂着。
我撇撇嘴:
“叫不出口,我刚混社会的时候, 我的大哥就叫虎哥, 你要觉得虎子不好听,我叫你刀哥也行。”
刀疤虎语气轻佻:
“拉倒吧,好不如虎子好听。说正事, 除了廊市,郸城那边的两家经销煤场也拿下了。”
“ 下一步,我打算干了三毛公司,然先垄断岛市, 再搞国际庄。 ”
我赶紧阻拦道:
“别,虎子, 你可别着急啊。”
“现在天合这边, 刚接手了五个小煤矿, 还没开采多久,你整的太快, 我怕供应不上 。 ”
“还有一点,其他城市不好弄,一时间吃多了,咱们再嚼不烂, 消化消化再吃。”
“行吧,那先听你的,等这两天三毛开完会,我就干了他。 ”
我问道:
“ 需要人手不? ”
“ 不用 ,干他我出一个人就够了,但你做好擦屁股的准备,三毛在青龙社会地位不低,和仕途的人都有往来,他要是没了, 肯定有人查。 ”
“知道了!”
我说完挂断了电话,眯着眼盘算着赤铁矿的事情。
到了傍晚,李牧威和张兆臻凑在一起, 找了家炒海鲜的小店,喝着酒。
张兆臻一口喝了半扎啤酒,感叹着:
“牧威,我他妈到现在都没想明白, 行动到底咋泄露的,彭老大找的什么心理侦查团队,狗屁结果都没有一个。 ”
李牧威搓着花生米叹了口气:
“谁知道呢? 也有可能是津市那边的人打草惊蛇。 ”
“ 可话说回来, 不管是什么原因, 这贺瞎子都挺可怕的,真是神通广大啊。 ”
张兆臻打了个酒嗝, 咬牙切齿:
“ 不管他贺瞎子多牛逼,我一定要亲自抓住他,不然太憋屈。 ”
李牧威点点头:
“ 这贺瞎子在京城蹦跶这么多年真有两把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