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说?”我问道。
潘杰挪动椅子凑在我身边,贴着我耳朵小声说着:
“这件事本来就蹊跷,一个普通学生,怎么可能会将重要的科研数据随身携带,而且那么巧跑到门头沟来玩。”
“大概率,是别人下的套,目的是弄我们背后的王运乐,毕竟科研所和学校如果追责,凭咱们根本没办法解决。”
“所以,这件事如果廖继涛自己扛不了,那就准备好歌厅被查封的局面。”
我听完恍然道:
“一会给木子打电话,让木子把歌厅账上的钱,都转出来。”
潘杰点点头:
“这样行,反正当初咱们拿下这个歌厅,就花点房租和装修费,即便是没了,也损失不了啥。”
“大不了等小马出院,让他在门头换个地址,在重新弄个歌厅。”
我看了看潘杰,试探性问道:
“彭权干的?”
潘杰点点头:
“大概率是他了,冀庄那边应该没那实力,能勾搭上科研所。”
我点头叹了口气,只能认同潘杰的这个方法,毕竟我们也不敢赌,一个歌厅而已,和王运乐比起来,什么都算不上。
见我露出担忧的神色,潘杰笑着:
“放心吧,蒋鹤那边我去说,他是明事理的,利害关系说开,他能理解,到时候重新弄个场子,他的公关业务也耽误不了多久。”
另一边,冀庄。
随着刀疤虎带人打听,终于赶到了水乡洗浴。
刀疤虎带着三个打手,戴好口罩,打手衣服里都藏着短刀。
四人来到前台,工作人员问道:
“先生,你们是洗澡,还是做套票?”
刀疤虎摆摆手:
“给我们开个客房休息,开两间标准间。”
随后刀疤虎掏出现金,付了房间费用和押金,拿着房卡带着小弟坐电梯来到了三楼。
一出电梯,刀疤虎向左看了一眼,果然三个一的房间门口,一左一右站着两个打手。
刀疤虎给手下使了个眼色,四人先进了三个三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