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醴陵国光瓷厂,1959年”。
“1959年的水点梅!”
林尘脱口而出。
虽然穿越前他是北方人,但他却在南方读了大学。
我的专业和陶瓷有些关系,知道一些典故。
虽然距离1959年才过去不到十年的时间,但这些瓷器却有着非凡的意义。
是醴陵瓷厂特制的特种瓷器,有点类似于过去的官窑,外面根本看不到。
林尘没想到杨卫国能想出这么好的东西,连忙问道。
“这是从哪里来的?”
杨卫国急忙解释道。
“林兄,你看,一只杯子碎了,那一套已经不完整了。”
小主,
林尘刚才注意到,杯子只有五个。
按理说,这套瓷器很少有单数杯的,至于这套残瓷是怎么修补的。
林尘没有问,杨卫国也没有提。
林尘拿起茶壶,又看了一遍。
釉色纯白,光滑如骨,摸起来非常舒服,他问。
“这套多少钱?”
杨卫国舔了舔嘴唇,干笑道,他说。
“那个有点贵,卖家至死不肯放。”
他伸出手。
“五十块!”
林尘也不废话,直接点了点头。
这种东西绝对不便宜,不仅因为它是优质陶瓷制品,而且还因为它是烧纸后精挑细选的。
估计烧五套、十套,都不一定能得到完美的一套。
另一件事是附加价值和所涉及的风险,五十块钱确实不多。
杨卫国见林尘如此高兴,就知道他有好报,连忙道。
“林哥,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