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泽涛好奇地追问:“难不成你和福利院还有门道?” 毛四闵闻言却神秘兮兮地收了声,示意蒋泽涛别再往下探究。
“那接下来呢。”陆江河听到了关键部分,一下子清醒了一些。
“接下来我当然顺水推舟了,他那边让我给他一点时间。”蒋泽涛说着,捻起一颗花生米,却并没有急着放进嘴里,似乎在组织语言。
陆江河陷入了沉思,顺手将最后一块卤鸭肠夹起,放入口中,细细品味着。
“陆哥,这件事如果是真的,那这情况可就复杂了,这个明阳县,那就是个无恶不作的黑窟窿,说是人间地狱也不为过。”蒋泽涛的声音低沉,语气中带着一丝沉重。
陆江河沉默了片刻,猛地抬起头,拿起面前的那罐啤酒,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之后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
“那有什么,怕了?”陆江河眼神坚定,语气中透着一股无畏。
“我要是怕,就不是你的兄弟。”蒋泽涛毫不犹豫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我也没想到,这个明阳县的情况已经复杂到了这种程度,不过伟人有句话说得好,叫作与人奋斗其乐无穷,既然咱们已经深陷局中,那就想办法破局就是了。”陆江河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力量。
陆江河的话语仿佛一剂强心针,给蒋泽涛带来了巨大的鼓舞。
“陆哥,你说吧,怎么干,我听你的。”蒋泽涛目光灼灼地看着陆江河,等待着他的指示。
陆江河伸了个懒腰,显得放松了一些,说道:“眼下我还真有一件事情需要你来帮忙。”
蒋泽涛笑着说:“我就猜到了,陆哥,有什么您尽管吩咐。”
陆江河拿起桌上的一根牙签,剔了剔牙,问道:“你手下的人里面,有没有身手比较好的,或者比较麻利的,借我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