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杰明·戈德伯格大有深意的看了两人一眼:“你们把俺师父惹生气了,他不忍心对同胞下手,只好找日本人撒气。”
辜鸿铭和胡适面面相觑:“……”
他们见赵传薪野蛮的将一群学生分拨开,站在了东亚同文书院院长面前。
那人说:“你好,我是东亚同文书院院长根津一,你有何事?”
赵传薪一把薅住根津一的头发,一电炮过去,根津一眼前一黑。
他万万没料到赵传薪上来就动手。
他没招谁惹谁呀?
根津一明面上是上海东亚同文书院院长,实际上却是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毕业,来中国是为了情报工作,这些年不断地往返汉口和上海等地。
但哪怕他是正八经的军人,也抵不住赵传薪的力量。
东亚同文书院的学生见了,顿时一边上前拉扯,一边怒道:“为何殴打我们院长,快放了他……”
这些人的口音,有的明显是日本人,有的则是华人。
赵传薪兀自还薅着根津一的头发,却是一个侧踹,踢飞一个学生:“打你就是个玩,划你就是个船。”
说完,反手又一拳,将一学生打倒。
周围人骇然,这人莫不是疯了。
也有其它各大中院校学生劝说:“不要再打了,这位先生,你会把他打死的。”
是的,一米六一的根津一,在一米八六的赵传薪面前,光看着就有种要被打死了的既视感。
赵传薪不管不顾,拉着头发将根津一扶正,忽然松手,两拳交替,如同流星,也不抢中线,肋骨,胸口,头面,随即乱打。
根津一瘦小的身体,好像秋日风中凌乱的落叶不由自主,连惨叫都没发出,被赵传薪一通老拳打的嘴角溢血。
那边的辜鸿铭和胡适看懵了,太残暴了。
只见赵传薪打的根津一已经瘫软在地,赵传薪弯腰,两手扯住根津一的脖子,竟硬生生将他抡了起来,从右到左,重重摔在地上。
隐隐有骨架子碎裂的声音传出。
众人目瞪口呆。
这得多大的力气,才能将人好像空布袋子一样随意的丢来丢去?
赵传薪直起腰,活动活动脖子:“妈的,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他刚要走,一个日本学生鼓足了勇气,站在学生堆里叫嚣:“杀了人别走,我们日本帝国巡捕马上就到……”
赵传薪掏出裁决之鞭,一首《上吊神曲》悠扬响起。
裁决之鞭“啪啪”朝两边甩,将两旁学生打开,一把卷住日本学生。
赵传薪问他:“你说什么?”
日本学生脸色煞白:“我,我,我什么都没说。”
“不,你说了。”赵传薪指着他:“你说了,日本人都该死,日本人都是猪猡。”
日本学生却是紧咬牙关不言语。
赵传薪冷笑,收鞭掣斧,一斧背砸在日本学生手臂。
咔嚓。
“嗷……”
赵传薪又问:“说!”
日本留学生怕了:“日本人都该死……”
赵传薪左右看了看,发现竟然有不少华人学生对他怒目而视,似乎觉得赵传薪欺人太甚。
他嘴角泛起冷笑:“既然你也说日本人该死,那你就去死吧。”
斧子举起,垂直落下。
咔……
堑入了头盖骨中。
赵传薪举起日本学生的尸体,小跑两步,朝着黄浦江丢了进去。
噗通……水花翻涌间,尸体不见踪影。
赵传薪鹰视狼顾:“还有谁?”
还有谁敢多嘴?
在场学生再无人敢说什么。
赵传薪啐了一口唾沫:“都他妈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