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垲抱着箱子,途径客厅时,差点没被吓死!
这野男人怎么也在啊!
出什么事了?
跑到表小姐家也是算了,这怎么还跑到老宅来了?
李垲跟了贺闻礼很久,见过些风浪,表现得还算淡定,抱着箱子径直进入制香室,表面看不出什么异色,陈最也在帮忙。
“买这么多?房间都快堆不下了,太太估计要弄个工作室。”陈最看着满屋的东西,感慨道。
他拍了下李垲的肩膀,“别愣着,下班了,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喝不下。”
“怎么了?难得见我们垲哥愁眉苦脸,有什么事,说出来,让我乐呵乐呵。”陈最瞧他一脸严肃,故意调侃。
“想听?”
“咱俩这关系,需要藏着掖着吗?”
“不想说。”
“说吧,说吧,赶紧的!”陈最催着他,满脸迫不及待。
“刚才客厅那个男人,就是我跟你提过的,表小姐路边捡的,曾经带回家的野男人。”
“……”
陈最脸一黑,转头就走。
在心里骂他:
李垲,你丫真是浑蛋!
这种事就该闭紧嘴巴!
不过路过客厅时,他还是下意识打量了一眼那人。
这长相,就是放在娱乐圈都能成为顶流,男人看了都觉得迷糊,表小姐被男色所惑也能理解。
钟书宁都不免多看几眼。
小叔是朗月疏阔般的神仙人物,眼前这位,长得就很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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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闻礼在旁,看着自家妻子盯着别人看,脸上没有异色,手指轻叩着膝盖,显然有些不耐烦。
贺家二老没问许家的事,一是不想在伤口上撒盐;
二来,是还有谢司砚这个外人在。
老太太打量着他,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