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让你冷静一下。”
便有人上前,将他往河水更深处送。
河水轻易就能漫过他的口鼻,
一张口,就喝了满口冰水。
呛得口鼻心肺全是寒意。
“谢公子,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他痛苦求饶,只是头被按在水里,声音被冰水吞没。
猛烈咳嗽,呛得他说话都艰难。
谢司砚就在旁静静看着。
如此反复数次,男人冻得浑身觳觫,浑身紫白,唇上更是没有一点血色。
按着的人这才松了手。
“谢、谢公子……”他双唇打颤,“是我眼瞎,我不该打江小姐主意,您、您放心,我以后见到她,一定绕道走。”
谢司砚也不说话。
钱公子被人从水里拖出来,又给他披了件厚实的棉衣外套,喂了热水,他双手紧紧抱着身体,这才觉得舒服些。
暗自咬了咬牙:
不是说海城谢家这公子,是个只爱研究学术的书呆子嘛!
在晚宴上,他也只敢盯着江晗看,不敢上前搭话。
他当时心里还嗤之以鼻:
这谢家公子,怎么是个怂包!
一身书卷气,未入社会,看起来很生嫩。
这真人,怎么跟形容的完全不同啊。
那一身寒气,
活脱脱是个小阎王。
“谢公子,多谢,我保证,以后绝对不靠近江小姐。”他裹紧身上的棉衣。
“不用急着跟着道谢,还没完。”
谢司砚冲他勾唇笑了笑。
“什、什么意思?”男人舌头打结。
他一个眼神,钱公子身上的棉衣被扒掉,又被丢进了冰水里!
“谢公子,我真的错了,我不知道江小姐是你的人,我是被猪油蒙了心,绝对没有下次!”
“求你放了我!”
“我真的知错了,有眼不识泰山,我就是个畜生,是人渣,败类,我该死!”
谢司砚冲他笑了笑:“谁说她是我的人?”
男人傻了。
难道不是吗?
“她不是我的人,我……是她的人。”谢司砚纠正。
男人懵逼了。
什么意思?
谢司砚是江晗的人?
他怎么有些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