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重,别动。”
少年声线是一如既往的清冷悦耳,却掺杂几分难以察觉的异常。
也许不该同意联手。
他的猎物,只能他亲自伤害。
其余的任何东西,不配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江珩简单清理了一下。
视线却又忍不住停顿。
廉价迷彩服被卷起来,少年特有的紧实薄肌此刻因为紧绷而展现出好看的弧度,大片红色擦伤在莹白的皮肤上极其刺眼。
却像被献祭的洁白羔羊沾染血丝,让人生出更多肮脏的想法。
想咬。
包裹,撕扯,吞噬。
喉结不受控制地轻滚,江珩闭了闭眼,才压抑下冒出来的本能。
不行,至少现在不行。
对感兴趣的猎物,下手的时机需要仔细选择。
眼下,他有新的乐趣。
莹白细腻的皮肤,轻轻碰一下会颤抖。
江珩忍不住用棉签连续戳了几下,像是小孩遇到新奇的玩具。
光滑的脊背又抖了一下,沈知然忍无可忍的声音传来:“你好了没啊?”
蘸着药的棉签一点点擦拭伤口,有意无意压了压脊柱侧边那颗褐色小痣,果不其然得到一声闷哼。
江珩心情莫名变好,语气不紧不慢:“没有,等一下。”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