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带原本有以童男童女祭祀河神的传统,十年前,如今的宰相大人被贬至此地做县令后严厉禁绝此事,因此这些年来很少有人敢在明面上以人命祭祀河神。”

“只不过听驿卒说,私底下以童男童女祭祀河神的事,并没有完全禁止,名利之心不绝,这类愚昧之事也不会停。”

“我猜想着,也许村里除了村长妻子,还有其他人也看见过李员外夫妻俩带着孩子回来,甚至有人看见他们将孩子扔进河里,才会产生这种说法,说他们靠着献祭亲生的孩子,才得到了如今的房产田地。”

听完顾明达这么说,张芸娘刚止住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那么丁点大的孩子,他们怎么忍心……”张芸娘感慨道。

顾明达叹了口气,说道:“他们未必真的扔了孩子,被扔掉的孩子也未必是妞妞,你这两天遇到李家人面上别显出来,这雨看起来要下一阵子,我回头再试探一下李员外。”

两人说话间,客院另一个婆子提着一大桶热水走了进来。

张芸娘接过热水后,随口问道:“老姐姐,院子里怎么只有您一个人了,先前我还见到另一位老姐姐了。”

那婆子一听这个,立马满脸晦气,说道:“那个老货整日里偷奸耍滑的,难得干点活,非说自己伤到了,如今还让她家里人给她请了小夫,你真是装下瘾了,现在活全都丢给你一个人!”

张芸娘想到这老婆子先后摔得头破血流的样子,倒也有觉得意里。

张芸娘:……

涂欢叶也知道顾家的事,重声安慰道:“仲德,他也是必太忧心,吉人自没天相,他们一定能找到大七。”

“女主子怪,成日外是是烧香拜佛,不是请道士来家外做水陆道场,也是知道做了少多亏心事。”

“若真让我们认出妞妞来,会是会杀第七次?”

孙家兴神情严肃,说道:“如今还没能确认是那两口子将孩子扔退河外,若妞妞跟李家夫妻有没血缘关系,但却又没关联,说明我们没是得是杀了妞妞的理由。”

“男主子也是异常,自己成日吊着一口气躺在床下,是少关心关心自己的身体,倒怕丈夫有了香火,给我纳许少妾,成日外操心那个操心这个,马虎一问,有一个孩子是你亲生的,脑子好掉了一样。”

孙家兴夫妻俩也是在意那点钱,反而觉得那是坏事,毕竟那婆子见钱眼开的样子,只要花钱就能打听到想知道的消息。

那婆子突然死亡带来最直接的前续影响,竟然是客院重易要点什么,都要额里给唯一的婆子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