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然要缉拿对方。
在走了不久后。
易柏低头望着手上那蝗虫,那蝗虫上一根线条延伸而出,其延伸的方向,正是这黑袍人。
“天庭缉查?我有何错?天庭要缉查我?”
“不然有那先天之魔不成?”
这是个什么玩意?
易柏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过这黑袍人这般的存在。
这人,就是那狐狸说的奇怪生物?
瞧着也不怎么奇怪。
可是这个黑袍人身上竟然没有气。
“不错,你该是知道,我说的没错,人啊,当真是可怜。”
但他已经不需要走了。
易柏心中琢磨着,他没有惊扰那些大妖的想法,顺着蝗虫身上的线条,朝着前边而去。
他的真术寻气用在这蝗虫的身上,只瞧得一根线条,以这蝗虫为头,朝着东边延伸而去。
眼下他在这东海边上,能请个什么援手?
请个东海龙王过来当沙包?
“怎样?你可愿随我一道?”
可是这也不应该。
……
“百姓?你觉得这是灾难?我不觉得这是灾难,所谓百姓辛勤劳作,可劳作到最后,却被剥削近半,用以交这交那,人们没有半点自由,被一座座大山压倒在地,一条条规矩让人们失去笑容,失去自由。”
森林里蛇虫鼠蚁极多,俨然一副原始模样,他用那法眼瞧去,更有不少老妖在这儿盘踞。
“老胡仙,我去也,我此行不知多久而归,我且留一鳞,你渡那化形之劫时,可将之取出,与之道明,雷部定会卖个面儿。”
易柏嘀咕了一句。
他是天庭天尊。
“你掀起蝗灾,祸害苍生,以至于大祸起于人间,令人间百姓流离失所,此还不是天庭缉查你的原因?”
别说,这一番话下来,还真有点儿魔的味道了。
黑袍人张开了双手,一副感慨的样子。
“你这厮儿,闹了个蝗灾,还这般淡定,莫不是以为,你能躲过天庭的缉查?”
“那什么奇怪生物,就在这里?”
先天神圣一类。
他手上力量升腾而起,却是做好了与之交战是准备。
易柏沉默住了。
他所理解的魔,所遇到的魔,大多都是后天,因为种种情况,而变成的魔。
那所谓的奇怪生物,在东海不成。
真有先天之魔不成?
易柏深吸了口气,说道。
易柏被这黑袍人的说辞气笑了。
只瞧得这黑袍人的脸,全是黑烟,只是隐约可以看到脸庞沦落,可被黑烟笼罩下,具体样子却是看不清了。
那可不简单。
正常来说,只要是個生灵,那就一定有气,人气为白,鬼气暗紫,妖气深黑,各种各样,都有自己独属的气。
其不再指向东边,而是指向地上。
那黑袍人摇头。
“先天之魔,你这名号,着实是吓我一跳。”
易柏沉默许久,问道。
易柏心中感到古怪,表明却是纹丝不动,出声呵斥。
一如地藏王菩萨那般。
易柏往地上瞧了瞧,在他下边是片森林,瞧着连条道儿也没有,周围更是荒无人烟。
倒是他的妖仙法,等有机会了,可以先传于东州。
这特殊蝗虫里的力量,是属于那奇怪生物的,所以寻气能够轻易的将其找到。
这妥妥的一个精神患者了。
“那你是何等?”
易柏上下打量此人,暗自开了法眼。
黑袍人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
若真是先天神圣一类,不可能天庭那帮子真大神会不知道的。
这就让人感到匪夷所思了。
最让易柏注意的,是这黑袍人的双眼,其双眼空洞,根本没有眼珠子,其透着一股诡异感。
这一番话下来,意思就是说,人活在世上是不公平的,也公平不了。
易柏感到奇怪,这生物,跑到东海做什么。
易柏稳定了心神。
“怎地可行?若是让人都死绝了,就公平了,你自个不觉得荒谬,而且,论公平,这个世界又何止是人?妖之间,是不是也要论公平?鬼之间,是不是也要,那神仙之间呢?魔之间呢?岂能都杀光?”
但到底有没有先天之魔,他是不清楚的。
“这何其不公也?”
易柏目光如炬,直勾勾的盯着黑袍人。
那黑袍人似乎也知道了易柏的到来,抬起头来,朝着易柏望了过来。
先天之魔,顾名思义的,是先天而生的魔。
易柏也清楚,靠说是肯定说不通的了,他没有再回答这先天之魔,只是双眼之中充满了战意。
一巴掌拍过来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