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了。”唐曼知道工作难干,但是这不是最难的。
唐曼今天看到了戈玲了,化妆师,五十多岁,坐在角落里,一句话也不说。
王县长可是提醒过她的,要小心这个戈玲,戈玲只是一个化妆师,难道也有什么背景?
这个都不太好说,县不大,但是关系比市里还要复杂。
唐曼感觉到了水是太深了。
晚上十点半休息,刚睡下,就听到了院子里有动静。
将新新一下搂住了唐曼:“姐,我害怕。”
将新新是真害怕了,不叫师父,叫上姐了。
唐曼也害怕,这村子里,她们谁都不认识。
唐曼爬起来,从窗户往外看,院子里有一包东西。
唐曼和将新新看了一会儿,唐曼让将新新有屋子里呆着。
唐曼出去,走近那个包,是白布包的,还血浸出来了。
唐曼踢了一脚,然后蹲下慢慢的打开了,竟然是块血淋淋的猪肉,看来是刚杀的猪。
唐曼没动,进屋了。
“没事,是猪肉,吓人的,看来他们是开始了,天亮我送你回去。”唐曼说。
“我不回去。”将新新说完就睡了。
早晨起来,将新新做饭,唐曼把那块猪肉拎出去埋掉了。
下作的手段,让唐曼更是看不起做这件事情的人了。
吃过饭,唐曼带着将新新去上班。
全员到位,都在自己的岗位上。
唐曼把化妆师戈玲叫进来了,今天她没活,技术是这个场子里最全面的,也是最好的。
“戈师傅,您是老人了,我想了解一些情况。”唐曼说。
“唐局长,您说,不用客气。”戈玲很稳。
“这个场子从管理上,还有其它方面,一直都是这样的吗?”唐曼问。
“原来并不是这样,六年前老场长退休后,就一直没安排新的场长,就是石副场长一直代理工作,从那时候开始,似乎就变了。”戈玲说。
“什么变了呢?”唐曼问。
戈玲沉默了一下说:“您自己了解吧,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我会全说的。”
戈玲恐怕有一些话也不敢讲。
“谢谢戈师傅,没有其它的事情了。”唐曼说。
戈玲走后,唐曼知道,事情只是开始。
那么王县长提醒她,注意戈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