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愣住了,说:“师父,你可是说过的官私不通的,各走各跑,各过各桥的。”
“此一时,彼一时,那你学鬼13妆,十大丧妆呢,十大丧妆是官妆,鬼13妆是民妆,我觉得可行。”牢蕊说。
“嗯,那我得试一下,胡集这个纳棺师,我还是不十分的了解的。”唐曼说。
“合作几次就了解了,我希望的是,你能综合各种妆术,写一本专着,到现在依然没有专着,形成后,将成为化妆师的一个课本,教科书,一个教授连专着都没有,还能称为教授吗?还有,你可以带一个团队,做课题研究,这个团队你选人,八到十人。”牢蕊说。
“玩得比较大,这个我要做一个计划,到时候写出来的时候,交给您。”唐曼说。
“好。”
唐曼回办公室,给胡集打了电话。
“胡师傅,二伙村明天是什么活儿?”唐曼问。
“活儿有点复杂,但是对于你来说,不是问题。”胡集说。
“你提出来的合作?”唐曼问。
“是,我找牢场长提出来的,这是技术上的交流。”胡集说。
唐曼心想,这是贼心不死,一直就想学十大丧妆。
唐曼的合作兴趣一下就没有了,但是牢蕊说了,唐曼就得去。
“好吧,明天几点?”唐曼问。
“明天十点下葬,我们七点钟到。”胡集说。
唐曼挂了电话。
下午去了任意任得宝那儿,开始学肤画。
先肤后画。
“我声明,我可不动那种皮。”唐曼说。
“自然,我也不会给你用的,成本太高,危险太大,这是仿皮的,我研究了五年才成功,没有人能看得出来是仿的。”任得宝很钻。
唐曼跟着学,看着并不复杂的肤画,实际上,就那个底儿就十分的复杂,唐曼跟着学了两个小时,皮毛都没有弄明白。
“这就够快的了,休息一会儿,去吃饭。”任得宝说。
任得宝去拿茶,唐曼喊了一声:“得宝。”
然后就意识到不好,任得宝非得跟她急了不可。
没有想到, 任得宝半天没出来,最后听到了哭声。
唐曼,懵了,不至于吧?就叫一声得宝,就嚎上了?
唐曼走到那个屋,任得宝竟然坐在椅子上,捂着脸在哭。
“任老师,您没事吧?我不是有意的。”唐曼小声说。
“噢,噢,我没事,没事……”任得宝擦干了眼泪,出来泡茶。
“任老师,对不起……”
“噢,没关系,我哭,你叫我得宝的那一声,和我妻子一样一样的,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