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家属在陆续的离场。”主任说。
“清场。”
唐曼上楼,安排,救护车把人拉到了场子。
人送进了妆尸室,全道长说:“人都出去,场子里保证没有人,你们就在场子外面等着。”
丁河水点头,人都出去,到寒食等着。
唐曼是坐立不安的。
十几个人都坐在那儿不说话。
费莹说:“姐,都没吃饭,弄菜喝一杯。”
费莹这样说,没有人理,似乎不合时宜。
“炒菜,吃饭。”唐曼说。
分成了两桌,唐曼坐下,倒上了酒。
“喝一杯,不用担心。”唐曼说这话没底气,看费莹。
“放心吧,我担心的到不是董礼,而是全道长。”费莹说。
这话一听,唐曼心里就有数了。
叫婉坐在一边,不吃不喝的,看着,阴着脸。
喝酒,费莹问:“你答应全道长什么了?”
“修庙,二十万,但是是丁河水安排的,估计也是落实了。”唐曼说。
“噢,修庙建寺,修得是来生,这全道长一生的愿望就是把庙翻建,但是,这一生也没有成行,不是谁给的钱都要的,所以一直没有这样的机缘,我到是觉得你有钱,应该加点码。”费莹说。
“我有什么钱?宅子是我哥的,车是竹子留下来的,不过我到是可以劝劝我哥拿出点钱来。”唐曼说。
“你哥的钱,全道长根本不会要,因为听全道长说,你哥的罪太重,他托不起来,所以不要,不过你要是给,也许能要。”费莹说。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哥有什么罪?”唐曼问。
“阴罪,这个就没办法说了。”费莹说。
如果这样说,到也没有问题,唐曼也不想知道阴罪是什么。
两个多小时了,陆加加跑进来。
“师父,全道长出来了。”陆加加一直站在场子门口等。
唐曼起身往外走,丁河水跟在后面,所有的人都出去了。
全道长快到门口的时候,就倒在地上。
唐曼跑过去,丁河水出过去了,抱起全道长的头,问:“怎么样?”
“没事,你送我到医院,其它的人去照顾董礼,人没事,回家养一段时间就好了,还有,唐曼,你今天晚上就得留在场子里,和那将军过个话儿,看看是什么没有了的心愿。”全道长说。
“主任,你跟着去。”唐曼说。
有人就往妆尸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