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唐曼自己找了个小馆吃饭,喝酒。
晚是十点多出来,很冷,唐曼抱着自己往学院去。
进了研究室的实妆室,唐曼穿上防护服,化妆箱打开,坐在那儿。
唐曼知道,这是私自上妆,没有报请。
监控中心那边能看到,很快就汇报给钱东升,唐曼坐着抽烟,没动,也就给监控中心那边时间,汇报给钱东升。
十分钟,钱东升来电话了:“小曼,你别动妆。”
“我试一下吧,你看着。”唐曼站起来,鞠躬,掀开尸布,实妆啾妆。
唐曼在找鬼,不找如何能成妆呢?
总得有付出的,有先行的人。
唐曼只是一种感觉,觉得自己能找到鬼。
唐曼开妆,钱东升说话了:“我师父来了,你给开门。”
唐曼一愣,年舍来了?
唐曼开门,年舍进来了。
“丫头,到底你还是上这妆了,我过来看看。”年舍说。
“爷爷,让您操心了。”唐曼说。
“丫头,以后有什么事,跟爷爷先说一声,你开妆吧。”年舍说。
唐曼要开妆,钱东升又说话了:“师父,我也想过去。”
“闭嘴,只有我死了,你参加我的葬礼,见最后一面。”年舍竟然放这么绝的话出来。
“丫头,上妆。”年舍。
年舍是放了狠话了,但是竟然没有一点生气。
唐曼上妆,两啾一妆,唐曼上过义妆,义妆上完之后,真就是左一妆右一妆,完全没有形成一妆。
现在再上妆,而且是实妆。
那丙村现在在精神病院住着,唐曼会吗?
唐曼有点走神。
“丫头,走神了。”年舍提醒。
唐曼上妆,集中精力。
妆到一半,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年舍说:“休息一会儿。”
唐曼说出去抽烟。
年舍没动,让唐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