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吃饭,顺手的事情。”
“竹子,我受伤后,很多事情记不住了,一般都会有人提醒,我过去做了什么,让我恢复记忆,可是你们似乎都在隐瞒着我什么。”唐曼说。
“那是你想得太多了,我回家吃饭了。”竹子走了。
唐曼看着竹子炒的菜,她没有吃,出去,去了古街,这条古街她是熟悉的,那边原来是董礼开的酒馆,现在换成了其它的人。
唐曼坐在大排挡的椅子上,喝啤酒,董礼和旗子过来了。
“师父,哈哈哈,让我逮住了吧?自己一个人喝酒,也不叫我。”董礼说。
坐下喝酒,董礼问:“师父,一尸双妆,我可是只上了阳妆,阴妆你给讲讲。”
旗子不管在什么地方,依然是优雅,难怪别人都叫她优雅的旗子。
“一尸两妆,也叫阴阳妆,你上的是阳妆,这个就不用再说了,重点就是阴妆,也叫虚妆,顶头站,顶头妆,是大禁忌,大妆达到安然,达不到大妆,那样站,会出事情的。”唐曼尽量小声说着。
“嗯,当时我都懵了,那样是最可怕的。”董礼说。
“是呀,顶头站,会看到魂尸出现,就在真尸的旁边,魂尸出现,就可以上妆了,看不到魂尸,无妆可上。”唐曼说。
“师父,我知道有魂的存在,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