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这儿,去了古街喝啤酒,压惊。
衣小蕊的手竟然还在哆嗦着。
“小蕊,你没事吧?”唐曼问。
“师父,我没事了,就是哆嗦。”
董礼笑起来说:“打一下就好,保证。”
董礼把筷子拿起来。
“放下。”唐曼瞪了董礼一眼。
“这事别往外说。”唐曼说。
喝了一会儿酒,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上班,唐曼进办公室,茶没泡上,以前茶都是泡好的。
衣小蕊没来,唐曼要打电话问,电话进来了。
“师父,对不起,我发烧了,请假。”衣小蕊说。
“去医院看看没?”
“师父,我没事,吃过药了。”
“好好休息。”唐曼说。
唐曼知道,这是吓着了,她自己最早当妆师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费莹九点多过来的。
“姐姐,事情董礼和我说了,那小女孩子的尸泥尸,出现的嘤嘤哭声,应该是入妆入魂了,为了达到妆效,看到妆的本质,所做的。”费莹说。
“你懂妆?”唐曼看着费莹。
“我问过老恩了。”费莹说。
“那怎么处理?”
“我有镇魂的针,扎在后面就没事了。”费莹说。
费莹拿出一根针,漆黑。
“这是什么针?”
“一种特殊的针。”
“我们下去。”唐曼说。
“不必,我自己下去就行。”费莹说。
“我……”
“你不用担心,没事的。”
费莹拿着手电就下去了,二十分钟就上来了。
“没事了。”费莹说。
费莹坐着喝了一会儿茶就离开了。
中午,唐曼叫过饭,休息半个小时,起来喝茶。
下午一点多,去了张囡的办公室。
“张院长,怎么样?”唐曼笑着说。
“这个,我真的不适合当院长的,做点学问我到是还成。”张囡说。
“谁都不是天生就当领导的料,学学就会了,让你当院长,就是当一个学术型的院长。”唐曼说。
“我一定努力,场长您多指点。”张囡竟然还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