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军县。

县衙。

“渠帅，张某幸不辱使命！”张孝天拱手道。

“孝天，你也认为我只是个渠帅？”陈玄面带玩味之色，问道。

“这，”张孝天思考片刻，说道：“陈渠帅与我知道的其他渠帅都不一样。”

陈玄看了看一旁的张素，又问：“孝天，你觉得黄巾起义还能进行多久？”

张素脸色陡然变化。

陈玄这是什么意思？

“孝天不敢多言。”

陈玄哈哈大笑：

“不敢，好个不敢。”

“你不敢说，那我就替你说了吧。”

“一路行军过来，我也听说不少张曼成渠帅的事迹。”

“虽然没有和张渠帅见过面，但是遇到不少从他那里，逃出来的士兵。”

“我想，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如果每个渠帅都像张曼成那样，那么黄巾起义，前途渺茫啊。”

张素十分激动：

“陈玄，身为黄巾渠帅，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张孝天看看张素，再看看陈玄，小心地说道：“那几个县的县令，对张渠帅有几分了解。”

“哦？”

“他们都怕张渠帅再打回来，到时候，哪怕投降也难逃一死！”

“而且，张某亲眼所见，张渠帅大军过后，流民更多了。”

张素张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

她知道，张孝天说的是事实。

过去，她觉得只要把官府推翻，就能天下太平了。

父亲不就是这么说的吗？

张曼成，是父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