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切莫多思,以微臣之见,皇上这么做,一定别有深意。”
“自然有深意,抬举别人,作贱了我的深意。”
公孙玉对皇上心灰意冷,却不知周汉景另有安排。
这一日,他匆匆下朝,摆驾凤禧宫,与公孙玉言明道:“朕册立太子的事,没有与皇后商量,并非因为朕一意孤行,而是朕要提防宁王一派的针对算计……”
公孙玉椅坐在床头,原本低眉敛目,听到这里,不由坐直身子道:“皇上……朝廷的事,臣妾不知,只是听闻宁王在沧州战事吃紧他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呢。”
难道真让余元青说中了?
周汉景这个人很复杂。
风流时轻浮,专注时深情,此时此刻,他执着公孙玉的手,微微攥紧,指腹摩挲,眼神忧郁,语气温和:“皇后不知朕的难处,大臣们天天在朝堂上和朕唱反调,他们现在敢在朝堂上唇枪舌剑,明儿保不齐就要跟着宁王反了……”
公孙玉脸色一白,眼露惊慌:“他们敢!谋反之罪,株连九族,谁敢!”
周汉景低低一笑:“他们现在是不敢,等宁王回来了,可就不好说了。”
“那……皇上可万万不能纵了这帮狂妄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