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晚什么都吃不下去。
人都跟着瘦了一大圈。
看的直叫人心疼。
尤其是晨起那会,更是吐的厉害,吐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每当这个时候,陪在云晚晚身边的那个人,就是楚北堂。
他在旁照顾着,不嫌弃的处理着云晚晚吐出来的污秽,尽力帮她找着她能接受的食物,一直不停哄着云晚晚,她才能勉强吃下去一些。
“再忍忍,等到大景就好了。”
楚北堂拿着帕子擦着云晚晚唇角的秽物,道。
云晚晚吐的眼圈都红红的。
她也拿这句话在安慰着自己。
是。
再忍忍。
等到大景,见到那个人就好了。
快了。
很快就到了。
“你出去休息会,这里我来处理。”
云晚晚看着地上的污秽,虽然是她自己吐出来的,但这样看了一眼,胃里面又开始不舒服了,楚北堂就急忙道。
云晚晚难受的厉害,没心思和他客气什么的,便匆匆走了出去。
说起来,她怀孕后多了不少的怪癖,那就是闻不了一点儿的马儿的味道……
每次上马车的时候,对云晚晚来说简直是顶级的折磨,要在马车上缓好久才行。
楚北堂注意到这一点,干脆接地气的给云晚晚换起了驴车,牛车。
没想到,云晚晚不止是对马儿的味道接受不了,对其他的牲畜亦是如此,照样吐的昏天黑地的。
春桃急,十五急。
但她们都急不过楚北堂。
看到云晚晚一日一日的消瘦下来,楚北堂简直是心急如焚,愁眉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