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小的难以置信。

病房内的设施,更是单一,没有电视没有通讯设备,只有一张桌子,几个椅子,再就是床头柜上的台灯,还有囤放的几本书。

房间四个角落,都有红点,那是摄像头,方便用来监管患者每时每刻情况的。

宁惜透过实时监控,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只觉荒唐,“把人带过来,就住这样的房间,真的不会疯掉吗?”

夜无忧看着监控器,“这是组内的决定。”

纵然想干涉,也干涉不了。

每个决定,都是要经过组内投票的,他当时弃权了,而他们大部分人投出来的结果,就是眼下的这样。

给出的解释是,因为怕智能产品的紫外线,影响到细胞。

夜无忧嘴角讽刺。

难以置信,这是从一个医学界权威人物嘴里,说出来的话。

“太荒唐了!就算为了研究,也不能这样不把人当人。这哪里是治病救人,明明就是非法监禁!”宁惜作为个普法人民,更是深恶痛绝。

她甚至想,就这么把人放出来。

但可惜,不可能,不是不行,而是不可能,这么做了不仅会影响到她一个人,还会牵连夜无忧。

看出宁惜颓丧,夜无忧宽慰道,“只要手术成功,他就能放出来,重见天日。”

一句话,又把她的热情激发了。

没错,还有这条路可以走!

随后夜无忧提交了,见患者近距离观察地申请,申请很久才下来,中途发生了一点小摩擦。

研究人员来时为难极了,“夜医生,抱歉……楚博士他不肯。”

“楚博士?”

宁惜的疑问,没人理会。

夜无忧也只是看了一眼,用眼神表示待会儿解释,然后对他说,“我跟楚珩等级一致,什么时候,我观察患者,也需要经过他同意?”

研究人员迟疑,明显不想得罪口中那位“楚博士”,“但楚博士毕竟是翟老的门生……”

夜无忧冷眼讥诮,“当初Treeoflifeproject.成立的时候,就有明确规定,参与在内的组员无论是谁,一视同仁为研究员。”

“怎么,现在又不做数了,还是研究院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改姓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