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到了夜间,她躺在谢晏怀里,捧腹喊疼。
祝舒赶到的时候,就见柳姒倚在一个陌生俊美的男子身上,眉头紧蹙,泪眼汪汪。
那陌生男子则一手为她揉肚,一手替她拨开额前汗湿的碎发。
祝舒上前,替柳姒诊脉,然后压了压柳姒的小腹,又问她是哪儿疼,哪种疼,白日里又吃了什么。
最后她得出结论:是凉食吃多了。
开了药方交给一旁的平意后,祝舒打了个哈欠回房准备继续睡她的觉。
走之前她在心里想:没想到柳阿姊在府上藏了这么好看一个男人,这么多天她竟然一点儿都没发现。
平意则拿着药方瞪了某姒一眼,拉长了声音叫她,“公——主——”
柳姒见状将脸埋进谢晏胸前,装作可怜地啜泣,“呜呜……我肚子好痛……”
“公主!奴婢叮嘱过你不要多吃那些凉物,你不听!现在好了,肚子疼也是活该!”平意凶巴巴地说道。
但看柳姒也是疼得脸都白了几分,平意哼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
等平意出去,柳姒又在谢晏怀中闭眼喊疼。
在旁将方才情景尽收入眼中的谢晏,难得见柳姒这样服软,一时也觉得新鲜。
半个时辰前,她突然在他怀里难受哼唧,他醒后就见她脸色发白,满头细汗,问才知道她是腹痛。
他当即匆匆披了件外袍出门准备找人来。
竹园的院门平日都被锁住,两把钥匙一把在哑奴身上,另一把在柳姒身上。
事发突然,他没想到院门被锁这茬。所以在院门被他一把推开时,他突然愣住,才发现院门并没有上锁。
但是他也来不及多想离开了竹园,路上还差点撞见了生人,幸好碰见夜巡的哑奴。
他将柳姒腹痛不止的事告诉了他,哑奴便去寻了平意,而平意把正在睡梦中的祝舒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