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将说的话再说不出口,柳姒闭了眼兀地撞进他怀中:“竹君,若我做了一件对你来说很过分的事,你会原谅我吗?”
她这异常的态度令谢晏心中有些不安,回抱住她问道:“这件事对你来说是迫不得已,必须要做的吗?”
埋在他怀中,她语气闷闷:“是。”
“我不知道。”
他说。
他不知道她所说的对他来说很过分的事是什么,所以他也给不出答案。
柳姒心中一痛,更深地埋进他怀中,喉间不住地绷紧发疼。
……
翌日等谢晏去了大理寺后,柳姒躺在床上怔怔了良久。
而后才对着平意吩咐道:“你等会儿去找纯娘子,就说我想邀她下棋。”
本以为上次见王季纯颇爱下棋,这次也一定会来,却没想到只平意一人而归:“王娘子说她身子不适,不能来陪公主。”
彼时柳姒正在用午膳,闻言倒是奇怪:“病了?”
她这几日怎么不曾听说过?
究竟是真的病了,还是因为害怕见她所以病了。
她擦了擦手:“既如此,我们便去看望下这位病了的王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