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不够。
楚泽要将白清文他们身上的毛,都扒干净。
现在才是第一步。
楚泽回到官驿,朱樉还当他要第一时间去找康诚。
他都亦步亦趋地的跟着了,就为看到现场直播。
谁知楚泽脚步一转,竟然去了刘境的院子。
他们刚走进院子里,便听到了刘境与孙正德的争论声。
朱樉听不懂,也不想听懂。
他只关心楚泽为什么不去先见康诚。
“咱们赢了,这种时候不应该第一时间,去找康诚,拿咱的战利品吗?怎么还往这里跑。”朱樉现在最怕的就是来这个院子,这里面回响的每一句话,折开他都懂,放一起他就一个字都不懂了。
楚泽也差不多。
但总结还是看懂的。
他大步往那扇敞开的门走去,漫不经心地回答道:“这么急干嘛,搞得好像咱很在意他似的。”
“难道你不在意?”朱樉疑惑。
“在意啊。”楚泽的依旧满不在乎,抬步迈上台阶,“能赢,咱能不在意吗?但这种时候,咱就不能表现得太在意。就要让康诚知道,他在意的东西,在咱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说话间,泽已经迈入走廊。
房间里孙正德与刘境说话的声音越发清晰。
但两争论得太入迷了,明显没发现他们靠近。
楚泽继续道:“咱就是要让他的坐立不安。让他不知道咱什么时候会去拿那个扳指,也让他猜不透,自己到底还要不要那个扳指。等到他猜测,咱是不是不要了的时候,再出现在他面前。”
那时候,康诚的心情,必定十分有意思。
想到康诚那时候可能露出的表情,楚泽就觉得高兴。
他嘴角愉悦地上场着,毫不掩饰自己的恶趣味。
“……”
朱樉看楚泽的眼神都变了。
这人还真是记仇。
谁让他不痛快了,之后变着花儿都要将这口气讨回来。
不过朱樉并不同情康诚。
这一切,都是康诚自找的。
而朱樉他只会在一旁看热闹,然后抓住机会落井下石。
朱樉撇了撇嘴,竟然也觉得这样很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