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通铺床上,躺着一个兽人,床边也坐着一个兽人,
两人看上去正闹着别扭,床边的雌性兽人一直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而床上的兽人则是用兽皮蒙头,一副不愿交流的模样。
雌性兽人眼看着委屈得不行,眼眶红润。
木达族长看不过去,快步走近,拉下蒙面的兽皮,一个暴栗就敲了上去。
雌性兽人下意识想上手去拦,但见到来人是族长爷爷,悻悻地收回手,鹌鹑似得缩了缩,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床上的木姆被敲得一懵,颓然的眼神中终于有了一丝清明。
他尴尬地问:“族长爷爷……您打我干嘛呀……”
木达族长一声冷哼,“你心里不清楚吗?”
木姆心虚,不敢对上木达族长的视线。
雌性兽人见气氛不对,想要劝两句,有话好好说嘛……
只是下一秒,她就后悔了,自己为什么没有溜走……
木达族长把门从里面锁上,以防有人不小心进来听到他们的谈话。
确认了两遍,门锁好后,木达族长道:“趁着小水也在,干脆把话说透。”
他严肃地看向两人,语重心长接着道:“你们两个都是我看着长大的,羊兽人里就没有心肠不好的,你们都是好孩子。”
“我之前就看出来你们走得近,都对彼此有好感,我也觉得欣慰。”
“但是木姆,你现在是怎么回事,你想辜负小水的心意,摒弃羊兽人的优良品格吗?!”
是的,哪怕羊兽一族各方面能力都不突出,但有一点,木达族长可以打包票。
那就是,每一个羊兽人都有着绝对的忠诚!绝对的仁慈!绝对的责任感!
木姆的行为在木达族长看来,那就是不想负责!
这话很严重,木姆立即梗着脖子反驳:“怎么可能!我绝不是那样的羊兽!”
一旁的小水已经开始默默抹泪。
木达族长继续加大压力,道:“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你不是要和小水撇清关系吗?!”
木姆咽了咽口水,不敢去看木达族长,更不敢看此刻的小水。
他听到小水的哭声了……他怎么可能不心疼……
可是他现在就是一个废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