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墓穴里左拐右拐,穿过无数个洞穴,也找不到第二个像殡葬室那样的墓室。
我忍不住张嘴问:“咎爷爷,你也不知道主墓室在哪里么?”
咎无名扫了我一眼,沉沉道:“这几十年来,我可从来没下过这墓穴,要不是因为你们的闯入,也不用冒这个险。”
不知想起了何事,他的脸色更难看了,沉沉地叹了一口气,也不知在跟谁说话,喃喃道:“造孽,造孽啊!”
听着他这话,我心里越加发毛。
但总归不能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在这里乱转,咎无名最终还是拿出一块指南针,摆弄了一番后,才带着我往东边方向走。
不知走了多几,我们才来到一堵墙前。
咎无名用手电筒照着那面墙,仔细地观察着。
他在墙上摸索一阵,才果断猛地用脚一踹,竟就这么将墙壁踹开了。
随着墙壁被破开,一道微弱的光芒也照了进来,整个甬道都亮了起来。
我探头一看,心中惊奇这里竟还有条暗道。
咎无名二话不说,就探身钻进了洞里,往暗道走了进去。
我也只能跟在他身后,往暗道里走去。
越往前走,这条甬道就越宽敞,不知走了多久,我们才来到一处耳室,璧面上画着长长的壁画,壁画直直地延伸到耳室的出口。
我举着手电筒凑过去一看,壁画上画着的都是人临死前的模样,但凡是古代有的酷刑,都被画在这璧面上了,大抵也有几百多种。
看着这些壁画,我心中却忽然冒出了一种荒诞的想法,总感觉壁画里的这些死法恰好对应了山谷之上的那些悬棺。
悬棺里的骸骨,既是古墓主人的“殉葬品”,会不会也是以这样的死法而死去的呢?
想想,就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别看了,走吧。”咎无名见我没跟上来,回头喊了我一声。
我也只得匆匆给这些壁画拍了几张照片,便往耳室的出口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