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什么的，太复杂。

戴都无奈笑笑，“不用想得太复杂，万淮出事，流失的客户会流入其他同类品牌，竞争手段罢了，只不过那个人想要的更长远。”

说到这个，秦佑突然想起来，还没把汇总的报告给戴都看，“戴小姐，你说对了，最大赢家是盛元。”

不知道的，还以为，盛元是策划这件事的黑手。

剩下的半句话，他没敢说出来。

戴小姐和沈珩的关系不简单，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盛元......”戴都看着报表，微微垂下眼眸，“查一下盛元最近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动作。”

她的语气过于认真，秦佑愣了愣，“戴小姐，你来真的？那可是沈珩的公司......”

戴都将平板塞回去给他，“公是公，私是私，怎么能混为一谈？”

她身上肩负着万淮千千万万员工的前途命运，不能不小心。

而且，她和沈珩的相处，从来不涉及公事，她也不会探听些什么，问心无愧。

见戴都不是开玩笑的，秦佑爽快答应，“得嘞！回去后就查。”

经过这件事的处理，他愈发觉得，戴小姐不可能只是二哥朋友。

不过，对方不愿意透露，他也不好多打听。

戴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和秦佑认识了这么多年，清楚对方的脾性。

不是不信任他，而是Wan的身份太特殊，特殊到会被人悬赏暗杀的程度，不到迫不得已，她还想再过几年安生日子。

就在她沉思的时候，接到了沈珩的电话。

【戴都，你在哪？】

戴都看了眼车窗外，“快到芳华园了。”

【对不起，昨晚上我在忙，没关注网上的事，不知道你被梁丘淮的事牵连了。】

听着对方自责和疲惫的声音，戴都觉得没有必要，这本来就是她的事，她也没想过让别人帮忙，“不用觉得抱歉，都解决了。”

万淮和盛元还没到互帮互助的关系。

【我也快到芳华园了，等我。】

挂断电话后，戴都突然觉得，她和沈珩，两个人都这么忙，就算不是因为那个约定，恐怕也没有多少时间能待在一起。

这种情况，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