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眠。
翌日清晨,迟渊站在窗台前,迎着初升的朝阳,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虽然忙活了一夜,迟渊精神却是格外的舒爽,心灵更是仿佛升华了一般,让他感觉整个人都发生了蜕变,好似脱胎换骨。
他不由在心里感叹,原来世间还有如此美妙之事。
这时,换上一身素裳的安雨昔脚步轻盈地来到迟渊身后,玉臂环在迟渊腰间,娇柔地靠在其背上,轻声唤道:“师弟。”
“还叫师弟?”
迟渊拨开安雨昔双手,转身将安雨昔揽入怀中,看着她出水芙蓉般的惊世容颜,嘴角不由浮起一抹轻佻的笑意:“都是我的女人了,娘子还不打算改口吗?”
安雨昔俏脸含羞,嘟囔着道:“我还不算你的女人呢。”
“不算?”
迟渊眼睛一眯,透出一丝危险的光芒。
安雨昔抿嘴一笑,大胆地与迟渊对视:“对呀,按照我家乡的习俗,女人洞房后,还要为自家男人沐浴更衣,行跪夫礼,才算正式成为对方的女人,我还没有为你沐浴更衣呢。”
“还有这种习俗?”
迟渊却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他倒很乐意安雨昔为他沐浴更衣,当即拉着安雨昔去沐浴了。
一个时辰后。
安雨昔温柔地为迟渊穿上她提前准备好的新装,又为迟渊穿上一双崭新的靴子,随即起身退后两步,双手交叠在腹间,朝着迟渊恭顺地跪了下来:“妾身向夫君请安。”
“娘子快快请起。”
迟渊连忙上前扶起安雨昔,疼惜地抚着她脸蛋道:“以后娘子莫要再行此大礼了,为夫见不得你这样。”
“嗯,妾身听夫君的便是。”
安雨昔顺从点头,情意绵绵地望着迟渊,面带羞意道:“夫君,以后却是要辛苦你了。”
迟渊愣了愣说道:“娘子此话何意?”
安雨昔青葱玉指在迟渊胸膛画着圈,声如蚊呐的道:“妾身的琉璃圣体,还要劳烦夫君帮忙进化呢。”
迟渊一听这话,顿时明白过来,笑着说道:“此事为夫乐意效劳的很,哪有辛苦一说,倒是要苦了娘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