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皆是秦国历代先王子孙,按辈分至少也是秦王叔伯,秦王怎敢自残血族?!”这些皇室宗族之人其实辈分都不小,少说嬴宏了,就是嬴政,按辈分也得对这些人客气一些,其中很多人甚至是嬴宏的曾祖、高祖辈。
嬴宏“杀”字出口,莫说是真,就算是假,这些皇室宗族哪气的过,怎会不反抗,国家还有没有祖宗礼法了?一个曾孙、玄孙,怎么敢这么和祖辈说话?
皇室宗族气不过,嬴宏更气不过,皇室宗族都是一群什么玩意?三四十年前这群人仗着自己的辈分高敢肘掣嬴政,今天竟然还想用辈分再压自己,真是活腻了。
“国家在君不在长,还希望诸卿认清自己是什么身份,免得失了人臣之责。”
“我等非是人臣!我等皆是秦国历代先王子孙,还望秦王别忘了祖宗!”真是越来越回到从前了,皇室宗族众人竟然还敢像三四十年前一样在殿上对着皇权蛮横。
但即使闹到这一步,嬴宏还是不想杀皇室宗族。
因为太麻烦了,一旦开了杀戒,可就停不了了。
但嬴宏是皇权集权的代表,又怎能容得下皇权的敌人如此猖獗“从今日起,尔等不是了,孤既可下令贬尔等白身。”
嬴宏说“既可”,其实还是想平息缓和争斗的,既可是“我就可以”的意思,并不是立刻执行的意思,所以皇室宗族只要在这个时候服服软,嬴宏也不会真拿他们怎么样。
但一听要被贬白身,皇室宗族彻底反了“秦王若无祖无宗,我等亦可无君无臣!”
好!想要饶尔但求死,那么好!
嬴宏的忍耐已经到头了,也该到头了“既然尔等一心反逆求死,就不要怪孤心狠,来人!”
殿外侍卫听唤进殿“殿下。”
嬴宏认得这两名侍卫,厉声怒喝“退刀!”
殿前侍卫有几种人担任,一种是皇室宗族子弟担任的侍卫,另一种是世家贵族子弟,还有所属嬴政的没有任何背景之人。
而进殿的这两名侍卫正是皇室宗族子弟,是嬴宏不能放心用的。
要杀皇室宗族,嬴宏只有用自己的人才能安心“甲卫!”
甲卫既暗卫,但与普通暗卫不同,甲卫是着重甲的。
此大朝会之际,甲卫并非站立殿前,但听嬴宏召唤,大殿玉阶之下的甲卫都冲上来了。
此不合制,自然该有侍卫在殿外拦住甲卫。
“有敢阻拦者杀!”都要杀人了,嬴宏哪还管什么制不制的。
甲卫得令即拔刀。
见刀出了鞘,侍卫吓得心慌,甲卫可以只听嬴宏命令不管制度,侍卫可不行啊。
而且甲卫个个身着步人甲,满配斧刀,侍卫们哪见过这般重甲卫士呀,真要杀起来,还是身着半身扎甲的侍卫都不敢想象自己会是个怎么样的死法。
殿内众人也见殿外甲卫拔刀出鞘,谁也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一步。
嬴宏的刀离鞘就要见血,殿内众人,尤其是殿外的侍卫,现在急需嬴政做出些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