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桌上酒瓶里的酒就朝南乔的手腕倒去,一瓶接着一瓶……
任南乔怎么用力也抽不出被男人禁锢的纤细手腕,就好像她再反抗一下,手腕就会被捏碎。
她质问道,“小叔叔,你干什么?”
“脏!”
脏?
我做什么了?
几瓶烈酒浇下去,南乔感觉手腕被杀的生疼。
时宴从口袋里掏出方巾,很不温柔的替她用力擦拭,直到皮肤被摩擦的通红,眼看就要被擦掉一层皮。
“嘶~小叔叔,你松手,快松手,你弄疼我了。”
时宴擦拭的手一顿,用力把她的手甩到一边,南乔感觉胳膊都快要掉了。
她凝眉闭眼,“嘶哈”一声,发什么疯,要不要这么用力。
南乔顾不得疼痛发红的手腕,抬眸睨向时宴,六年前的少年重叠到时宴身上,她突然有种错觉,时宴从没有离开过她。
只是,他变疯了。
六年前的男孩总是会用温柔的眼神看她,而不是现在这种探究,质疑,冰冷。
男孩总会在她受伤的时候小心安慰,而不是现在的粗鲁,肃然,狂躁。
男人离她很近,近到她能感受到他的心跳,亦能感受到男人周身散发出的凛冽温度。
男人一步一步靠近,步步紧逼,最后把她无路可退,被男人俯身用长臂环绕在沙发一角。
猎物,无处可逃。
男人扬长脖颈露出凸起的勾结,微敞的衬衫浮出胸口紧实的肌肉线条。
啥意思?
勾引我?
我还真吃你这一套。
欣赏完他的肌肉线条,南乔则是大胆对上时宴冰冷的眼神。
手腕处传来的疼痛令她美眸沾染上一层水雾,她用疼到撒娇似的口吻,“小叔叔,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打不过,就加入。
逃不掉,就享受。
男人冰冷的声音在她耳畔再次响起,“就凭你?我还真是小瞧你了,谈个生意还能跟男人耳鬓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