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等到她累得快不行的时候,她的宴哥哥总会在前面停下来等她。
而她,也会从后面一把环住男孩很细的腰,然后在他腰间挠他痒痒。
但是每次男孩都会红着脸,甚至红着耳尖跟她打闹。
当时她才十四岁,还不懂为什么打闹就会红着脸。
现在想来,少年时期的宴哥哥,那个年龄已经足够懂一些……
至少比她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帽要懂。
南乔此刻坐在男人的腿上,出手轻轻捏着着男人没有发红的耳朵。
她很轻很轻的问出口,“为什么你现在的耳朵不会红了?”
“耳朵为什么要红?”
南乔对上男人成熟深邃的眼眸,“我想看你耳尖发红。”
男人醇厚低沉的嗓音落入她耳中,“那你得看我动情的时候……”。
动情?
当年的那个少年,不会对那个女孩动情了吧?
南乔很高兴,曾经,她曾真真切切的见到过男孩子羞涩的模样。
可惜自己当时什么也不懂。
“宴哥哥,谢谢你对我的动情。”
南乔的这一番话,是说给十几岁的的时宴,也是说给现在的自己听。
至少,彼此间,现在两个人都懂了不是吗?
是风月,也无关风月。
时宴,你是年少的欢喜,这句话反过来也是你。
惊觉相思不入,原来只因已入骨。
“时大总裁,我很好奇,你以前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