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西横只是一个在门内有些资历的门徒而已,这样的事情哪能轮到他说了算。
但是抛开这个离谱的提议,西横所展现出的态度却是让人欣喜。
连宗门都想给他,可见是对他有多信任。
联手私下做点见不得光的事,妥妥的没任何问题。
对于西横动不动就将话茬提到钜子上的行为,黄品只能当做没听到,“还想学秘法那就赶紧去安排。”
这句话的威力对西横极大,不过将帐篷支好,又安排好人手去挖煤,随即又凑到了黄品身旁。
“你也知道是秘法,不先简单说说我根本想不出你要弄什么。”
有些委屈的解释了一句,西横捏了捏胡须,继续道:“可若是不猜一猜,心里又有些发痒。”
“不用没话找话,这次的秘法就是跟乌薪有关。”
挑了几块被更卒与子门弟子凿下来的煤块仔细打量了几眼,转身扔到帐篷旁的篝火中。
盯着篝火看了一阵,见煤块已经发出红红的火苗,黄品用长剑给拨弄出来。
等了一会儿见火苗不但没有熄灭,而且被风吹得越烧越旺,黄品才对一脸期待的西横继续道:“想要冶出上好铁料,也与这乌薪有关系。
而无论是冶铁的废渣,还是乌薪烧后的残渣,都是制灰浆必不可少之物。
离开春还有将近两个月,这期间必须要把准备做足。”
西横挠了挠头,“你说了这么多,没一句是秘法到底如何的。
况且既然乌薪残渣是做灰浆之用,完全没必要将乌薪弄到坡地上去。
安排刑徒过来挖出运回南山那边就好。
无论是取暖还是你说用来冶铁,都要比在这里烧完运残渣回去要强。”
黄品翻了一眼西横,“谁说我要空烧了。
在坡地上铺上乌薪,是为了把冻土化开好挖坑。”
“挖坑?”西横的脸上布满迷茫,“秘法不是有关乌薪,这怎么又牵扯到挖坑。”
黄品撇撇嘴,“我话没说完你就总开口问,你不懵谁懵。
我问你,冶铁为何要用木炭而不用木料。”
西横皱着眉头应道:“当然是木炭的火头硬。
用木料去煅烧,只能跟胡人一样冶铁。
另外,也不是没人用乌薪来冶铁,可冶出来的铁料并不耐用。”
黄品耸耸肩,“问题就在这,既然木炭比木料的火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