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半土半石的吗?”李信应了一声,更加疑惑道:“就是样子怪了些,可却极为好用,况且这怎么又说到炉灶上了。”
黄品没给李信做出回答,毕竟说得再多也不如亲眼所见。
扭头对西横一摆手,黄品大笑道:“拿锤子,那边的炉壁也由你来砸。”
“那都是小事。”西横跟上来,语气点的凝重道:“有件大事还没与你说,六日前旷野上出现了胡人马队的身影。”
听了西横的话,黄品与李信同时停下了脚步。
“来了多少胡人?
你是如何应对的?
有没有折损人手?”
一千的更卒看守一万多的刑徒与胡人俘虏本就有些吃力。
听到胡人再次出没,黄品心中立刻一紧,急忙询问山北的状况。
西横摇摇头道:“胡人并未靠前,谈不上什么应对,更没有伤亡。
不过千余的胡人驻足观望,却极为不寻常。
这一次没动手,不意味着下一次不会动手。
另外还有一个不好的消息。
来的这些胡人虽不似踩着你马上的铁镫,两脚下却斗踩着绳套。
可见马镫之法已经去胡人学了去。”
马镫那玩意儿太简单,看上一眼就能琢磨明白是怎么回事。
对于胡人做了绳套当马镫黄品并不感到震惊与忧心。
真正让他震惊的是之前的大战,被弄死的胡人不下十万。
这才过了两月,胡人居然又有卷土重来的意思。
长城军团只在阴山一线留了万余左右的兵力,其余的都撤回了上郡。
而且留下的这一万人马还极为分散。
头曼那货要是真发疯,不按历史走向的再次组兵过来。
在马镫的加持下,肯定不会如上次那样打得轻松,甚至可以说他绝对要凉。
想到这,黄品将眉头拧成了一团,想要再询问的仔细一些,猛得又将要说得话咽了回去。
头曼吞并了一些部族是不假,可被蒙恬和涉间杀得也狠。
并且不光是族人死伤惨重,牛羊马匹基本上也都成了长城军团的战利品。
头曼那边该琢磨的是怎么不被饿死,根本不可能再次发动一场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