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是猜测,而且还是有些离谱的猜测。
来自朝堂的危险已经解决。
外加他现在也没什么根基,头上的大佬除了政哥其他的都在边境。
与蒙家的关系又比不上王家和李信,从蒙毅那借不上力。
可以说他在朝堂上孤立无援,根本斗不了李斯,所以路上并没有深琢磨下去。
不过白玉担心的询问,让黄品又想起了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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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安慰了一句白玉后,黄品抬手指向寝屋道:“刚回来便沐浴,没来得及与你说。
在宫里陛下不但给册封了新的官职,还真的封我为安登君。
照身贴已经换过,官印与绥带也都一并放在兜囊里。
李斯那老匹夫,暂时奈何不得我。”
看到白玉脸上立刻布满了喜色,起身就打算去寝屋看印带,黄品摆摆手,“官印就在寝屋,什么时候看都来得及。
我先问你个问题,中车府令赵高你知不知道是什么出身。
你该知道我与他并不相识。
可今日他的言谈举动,显然是在回护我。
若是没有他横插进来,怕是真不好与李斯那老匹夫交代。”
白玉收回脚步,想了想道:“中车府令就是咱们秦人。
只不过是生在隐宫,自小就随母在隐宫,许多人不知道而已。”
“居然真不是赵国人。”下意识的呢喃一句,黄品皱着眉头道:“隐宫是什么地方。”
白玉抿嘴笑了笑,“都回秦地这么久还觉得赵氏人就一定都是赵国人?
隐宫是除了宗亲族谱的王室远亲犯错改过后无宅可居时的住所。
不过那里也不是白给住的,是要做活计抵屋钱的。
但怎么说也曾经是宗亲,活计算不上太劳累。
甚至隐宫里的孩童还有人教授学识。
中车府令之所以擅长律法,就是自小在隐宫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