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办法就是争取底层民众的支持,争夺更大的民心。
而想要得到百姓的支持,最快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利。
并且让出的这个利,只有大秦可以做到,换了其他任何一个集团都没法舍弃。
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就像是资本垄断行业一样。
先期就是哐哐一顿砸钱,让其他行业从业者根本无力对抗。
彻底垄断后再进行割韭菜。
只不过套用在大秦这,砸下去的确实是钱,但收割的不再是财帛,而是民心。
他就不信有这样好的日子百姓不去过,非得跟着那些造反集团去搞事情。
即便是大秦最终没能被续命,百姓也会对大秦无比怀念。
而想要达到这个效果,就需要到下边转转,看看百姓最迫切需求的是什么。
不过正当黄品准备光明正大的翘班,刚刚走到太尉府的府门时,身后却传来了一道声音。
“安国侯且慢离开。”
黄品转过身一看,见是昨日好心替他解围的定安侯羌瘣,赶忙迈步迎了上去,“您不必客气,叫我名字就可以。”
看了眼羌瘣手里拿着的木盒,黄品有些好奇与疑惑的继续道:“可是陛下有诏传与我?”
羌瘣点点头,将木盒递了过去,笑眯眯道:“这里是金印与紫绶,有了这个才是真正的安国侯。”
待黄品接过木盒,羌瘣哈哈一笑道:“我与李信相交莫逆。
你如今入了太尉府,自然要与你亲近亲近。
从大殿回来特意讨了这个差事过来寻你。”
看了眼太尉府的大门,羌瘣挥了挥大手,十分豪爽道:“现在正是好时候,带你去酒肆与你好好吃些酒水。”
听了羌瘣的提议,黄品眼角抽动了一下,“时常听陇西侯提及您,亲近些是必然的。
可当值的时候结伴出去吃酒,是不是有些不妥。”
“冯劫和辛胜他们都在,没什么不妥。”
毫不在意的应了一声,羌瘣拉着黄品边往太尉府的大门外走,边继续道:“河西那边的仗都快打完了,根本没什么谋划的。
等着李信往回传行文就好。
此外,平日里太尉府里还有那么多将军与都尉。
寻常事情根本就不必插手去管。”
扭头看了看黄品,羌瘣扬了扬眉毛笑嘻嘻道:“你若是想处理政事也不是不可。
不过看你面向府门,估计也是与我一样坐不住堂。”
黄品一直都对喝酒不太感兴趣,尤其现在还没到中午。
在他的认知里,这个时候喝酒的人,纯纯是个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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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酒人这个词可不是褒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