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顺着走下来她真的要带着程澈摸进克里珀堡天天拍脑袋了!
闻言,可可利亚脚下步伐一顿。
她似乎是思索了片刻,还是没有回头,“有机会吧。”
说完,可可利亚离开了博物馆。
希露瓦皱起眉头,双手叉腰看着前方,似乎有点不太开心。
“姐姐?”
一颗金色的脑袋从办公室外探头,看到屋内众人时瞳孔地震,整个人身形僵硬保持同一个姿势。
三月七看着杰帕德脑袋上的草,迟疑道:“你……被炸了吗?”
被炸才会长草。
艾丝妲站长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恨不得让程澈回空间站再多炸几个人,毕竟谁也不想吃空间站研究室中会让人偏瘫的蔬菜。
“啊……”杰帕德张了张嘴,一时之间说不出什么话来。
程澈为什么在这里!
他似乎无处不在!
每一个社死人想要逃离的名场面见证人总是会出现在任何地方,带来数不尽的尴尬。
程澈面无表情地看着杰帕德,思索片刻后,“你还挺会撒娇的。”
怎么回事?!
雅利洛六号怎么回事?!
“姐……”杰帕德抿了抿唇,虽然不想说什么但还是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希露瓦。
但可惜,那是希露瓦。
“那当然了!”希露瓦上前两步,伸手揉了揉杰帕德的脑袋,在对方控诉且隐忍的目光之中笑眯眯地开口,“你这次能养好这株草吗?”
杰帕德:……
以前想养花的时候一个接一个的死,而最不想养的这玩意儿生命力旺盛至极。
他刚刚已经躲在家里用剪刀用手甚至想用火,但可惜,没了还会再长。
“真可爱!”希露瓦双手不停,垫着脚揉着亲弟弟的脑袋,“你如果养死了这株草一定要告诉姐姐哦。”
“为什么?”杰帕德瞥了一眼程澈,目光看向希露瓦,“我刚刚看到大守护者出去了……”
“不要管那个女人,一点都不可爱……”希露瓦嘟囔一声,目光转而又带上了笑意,“长在你脑袋上的草太可爱了,没了的话一定要重新长出来的!”
再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