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外,大马口
这里山峰一个接着一个,连绵不绝,非常壮观。
而在这样寂静安宁的山川之中,一道道肃杀之声不断的从山谷之中传出。
其中夹杂着不少兵器碰撞之声,火器迸发之声,还有不少的哀嚎声。
多罗特部的大部族人便被蒙古骑兵们围困在了此处山谷之中。
山谷地形复杂,而进出的道路就那么几个,可此时却全被蒙古骑兵们所阻断,多罗特部现在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而在山谷的东北角,多罗特部台吉绰克托已经带着麾下精兵们冲锋了不止十数次了却一直都没能冲破蒙古骑兵的堵截,一时之间绰克托不由的有些万念俱灰了起来。
眼见冲不出去,绰克托布置好防御之后,便拖着满身带着血迹的伤口疲惫不堪的回到了位于大马口的临时营地之中。
营地内,坐满了多罗特部的老人和小孩们,他们看着绰克托缓缓走了回来,绰克托那失望的神色不用猜也知道结果是什么了。
那些老人们有些无奈的看向一旁的小孩子们,这些孩童才是多罗特部的未来,可是这一次却要同他们一样,葬身在此处了。
缓缓坐下,绰克托一边脱起布满血迹的甲胄,一边缓缓的问道旁边的一名将领。
“嘶.....怎么样,苏班岱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吗?”
也许是甲胄被击打之后内里的皮肉比击烂,穿戴久了以后血液干枯之后便和甲胄粘在了一起,脱的时候十分瞬间撕裂开来,那股疼痛让绰克托感觉都快痛晕了过去,而在强忍住以后,他也只是冷冷的倒吸了一个凉气,一把将甲胄给扯了下来。
一旁绰克托的妣吉赶紧端着已经制作好的草药给他敷了上去,草药的冰冷感一贴上去瞬间让他灼热的伤口处舒服了不少,可仅仅片刻,起了药效之后伤口处带来的疼痛又让其咬着牙,豆大的汗水顺着皮肤更是不断的落下。
一旁的将领见状,欲言又止,绰克托却咬着牙齿,让他说话。
“台吉,苏班岱大人就算有什么消息恐怕也带不进啦,咱们现在只能希望长生天的保佑了。”
那名将领无奈的说道,绰克托一听,也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草原一众部落之中,有的亲满人,有的是不得不亲满人,还有的则是仇视满人,任然跟满人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