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听到敲门声,宿舍里的人想出门抓住恶作剧的人,但是出来之后,一个人都看不到,但是门还是依旧在响,这让在场的几个人都感到了毛骨悚然,随后赶紧关紧房门,一个个都钻进了被子里不敢出来。
对于这个说法儿,后来大家一致认为是他们宿舍合起伙来跟大家开玩笑,欺骗大家,但是,对于见过撑伞人的我和小刘来说,我们却认为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而怪异的事情就在几个星期后降临到了我们宿舍。
学校宿舍里采用的都是上下铺,整个床高恐怕要在两米左右,而我当时因为脚崴伤了,不方便爬到上铺,就暂时和我上铺的同学换了一下位置,不得不说,睡在下铺真是幸福,很多事情做起来都非常方便,可就这一次换床,让我遇到了奇怪的事儿。
那是在一个凌晨的四五点钟的时候,我醒的有点早,外面天色灰蒙蒙,映照的宿舍里气氛诡异阴森,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有了这个习惯,每天在四五点钟的时候,我都会爬起来,从枕头下面拿一瓶饮料喝上几口,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我整个人一天都没有精神,后来我无意间去医院检查身体,才发现原来是自己体内缺糖分,而当天我仍然按照自己的习惯,从床头拿起饮料,可就在我准备喝的时候,我却发现我的床边居然坐了一个人。
这个人的身材看上去特别高大,如果他要直起腰的话,恐怕脑袋会直接撞上上铺的床板,除此之外,最令我感到诡异的是,这个人身上穿了一件特别老旧的校服。
起初我以为是我们宿舍那位身高一米九的同学在和我开玩笑,我就直接朝他身上捶了一拳,并低声问他:你起这么早干嘛呀?
可谁知听了我的话,他的身体居然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随后则缓缓地站了起来。
此时我能清楚地看到,这家伙居然比双人床还要高出一头多,并且在他走路的时候,我耳边竟然听不到任何的脚步声,到了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个人身上穿的校服不正是和我几个星期前在学校小操场上看到的那个撑着黑油纸伞的人穿的是一样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难道说刚才坐在我身边的家伙,是来路不明的野鬼吗?
想到这里,我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并快步跑到宿舍门的位置,却发现宿舍门上的插销依然是紧紧地固定着,根本就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
而此时,我还趴在窗户上,向门外望去,却是突然看到一双暗白色而且没有瞳孔的眼睛正趴在门口,直勾勾地盯着我,在我们两者产生对视的瞬间,我内心的恐惧立刻是升到了极点,并且直接把我吓瘫在了地上。
被我的举动惊醒的舍友们纷纷跑到我的身边,纷纷问我怎么回事儿,而我只是一个劲儿地指向门外,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因为我看到那张布满鲜血的鬼脸,正在门外的玻璃墙上对着我诡异的冷笑,可室友却没一个人能看到这极度恐怖的画面。
那天早上我早饭都没心情吃,直接去办理了退学手续,而学校问我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却什么都没说,因为我知道这些鬼怪之事,就算我说出来,他们也根本就不会相信。
后来等我参加了工作,无意间遇到以前的同学,我才从他口中得到了这些怪事的答案,原来我们这个学校的前身是医院,而我们所居住的完美公寓,其实是医院的停尸房改造的,至于那几个穿着校服的鬼,恐怕也和这个停尸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过具体是什么缘故,我就不得而知了。
多年以后,等我再度回到这个学校来寻找自己的高中老师,却发现这个学校已经被夷为平地了,而那个由停尸房改造的完美公寓也彻底消失了。
告别了王师傅之后,再回家的路上我遇到了我们这里的木匠。
木匠姓张,在我们这里也是非常有名的,一提起他,就不得不说一说他跟我们这里的土财主徐大富之间的事情。
几十年前,徐大富在我们这里是首屈一指的有钱人,对自己是非常大方,然而对别人则是相当小气,可以说是一个富有的吝啬鬼,有一年,徐大富准备建一栋新房子,得找许多泥瓦匠木匠来干活儿,他找到镇上的张木匠,说明来由后,张木匠认为徐大富这个活儿的工期大概能做到年底,但是又一想,这徐大富可是出了名儿的小气,给他干过活儿的人都知道,他总会找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来扣工钱,到最后没有人能够拿到相应的工钱,于是张木匠婉拒了徐大富。
但在徐大富的纠缠之下,张木匠介绍了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同行给徐大富,并让他去找那个木匠。
那个木匠姓王,大约四十岁左右,为了找些活儿干,暂时在镇上落脚,所以王木匠对镇子的一切都很陌生。
这一天,徐大富敲响了王木匠家的门,门一开,王木匠看见一个很面善的大胖子站在门外,便问道:你找谁啊?
你是王木匠吧?徐大富笑呵呵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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