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看是浑身淋的湿透的女儿。
看着苏晚晴苍白的脸色,凌乱的头发,还有手臂上一块青一块紫的伤口。
这可把胡娟吓了一大跳。
“晴晴,你这是怎么了,今天晚上你不是夜班吗?怎么就回来了!”
“你身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路上摔的吗?”
“你不是说晚上陈国泰都会来找你吗?这么大的雨,他为什么没有送你回来!”
面对着母亲一连串的提问,苏晚晴只是哭!一边哭着还一边骂道:“你别给我提他!”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胡娟追问的女儿。
哪知道苏晚晴气汹汹的回到了房间,在关门的那一刹那,苏晚晴十分埋怨的吼着胡娟说道:
“全部都怪你!”
“要不是你鬼迷心窍,临时加彩礼,我早就和陆山河把婚礼给办了,早就嫁出去了!怎么会有今天这种事!”
胡娟一听女儿说这话,她可就不乐意了?
“什么叫做都怪我?你亲爹是食品厂的厂长,你现在是粮站的正式员工,这种条件哪里去找?”
“我让陆山河家彩礼都是看得起他,陆山河这一种土农民,家里穷的叮当响,怎么配得上你!”
“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咱们不要陆山河,要陈国泰!陈国泰可是公社的会计,我听说公社改成乡之后,还要增加一名副乡长,陈国泰的爹以前是公司的副主任还是老红军,他很有竞争力的!”
“你这个小丫头,都这个时候了,还想什么陆山河!陆山河哪儿陈国泰好!”
胡娟本来还想多说几句,哪知道苏晚晴砰的一下就把门给关了,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嚎啕大哭。
现在别说是陈国泰,就连陆山河她也得不到了。
第二天一大早,陆山河就来到了公社,去妇女主任陶丽华那里开离婚证明。
80年代的公社,妇女主任是民生、妇女工作一把抓。
陶丽华一早就听到了昨天晚上粮仓发生的事情。
红星公社的面积本来就不大,除了公社的街道以外,往下也只有7个大队。
公社的妇女主任,基本上能够把全公社的女性都认识的完。
今天早上,陶丽华一听说苏晚晴和陈国泰光溜溜的在一起,就知道这个苏晚晴就是陆山河当着众人面退婚的苏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