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
彩姐道:“帮我把他给阉了,阉个干干净净,彻彻底底,你懂我的意思吧?”
彩姐这话,让我心中唏嘘不已。
张少说,他把彩姐从黑笼子里带出来有几天了,而且这里是他们的地盘。
那彩姐的经历,自然是不用多说,明白人都知道。
“懂!”
我嘴上这么说着,可心中却在想,今晚这张少能不能有命在,那都说不一定。
在我刚转身离开的时候,彩姐又拉了我一下:“一定要回来救我,小屁孩,你可不能一个人跑了!”
我笑了笑:“放心!”
走出门的时候,我还特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让自己看起来稍微规矩一点。
这样也更像是一个刚从房间里办事出来的男人。
刚一出房间,走廊上有个穿睡衣的家伙,从背后拍了我一下。
我下意识有些警惕起来,皱眉望着他。
不是说在洗浴室的门口么?
难道这是锦鸡的人?
“小兄弟,刚刚那房间里的人是你吧?你他妈的这么猛……吃了药了吧?喂,还有啊,你叫的是几号技师啊……听那声音贼带劲啊,告诉我!”
这男人一脸猥琐相,问话的时候还给我递来一支烟。
我心中顿时千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瞬间有些无语。
“草,尼玛的,神经病吧?滚!”
我没好气地冲着那猥琐男骂了一句,快步朝着洗浴室外面走。
那猥琐男还在后面嘟囔了一句:“不说就不说嘛,还骂人!干事厉害,了不起啊?”
此时我完全没闲工夫跟他瞎扯,只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来到外面大厅的时候,先前那个接待我的妹子还跟我打招呼,一口一个尧哥的叫着。
我也没怎么回应,径直来到了门口。
刚一走出门口,立马看到昏暗的甬道内,灯牌的下方,站着两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
那两个男人一脸深沉,嘴里叼着香烟,仿佛黑暗中蛰伏的蝙蝠,让人感到冷意。
可我依旧不太确定他们是不是锦鸡的人。
点燃了一根香烟,我缓步走过去,还特意在他们身边停了下来。
我一句话也没说,扭头看着他们。
两个男人同时朝我看来,又看了看周围,有个男人压低声音问了一句:“是阿尧么?锦鸡哥叫我们来的!”
我知道找对人了,点了点头。
两人也不墨迹,转身就走。
我深吸了一口气,叼着香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