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赵氏。”
“徐家老酒。”
“三喜米铺。”
“李家烧饼”
……
再远处,又有一溜十几个大棚子。
里边坐着些状似师爷、账房样的老先生,时而拨打算盘,时而挥笔一画,个个面前更是排了好长一列长队。
各自头顶的棚子上,分别写着“军”、“农”、“匠”、“修”、“文”等一个个大字。
看来,应分门别类从流民中扩充各类人手。
那万万千千涌入城中的流民,在一众兵丁的指引下竟是丝毫不乱井井有条。
这般景象又是甚为惊奇!
按那茶棚老汉所说,仅是一月之内,就涌入流民数万,这些时日又该多少?又能平顺如此收化有度该是何等不易!
这也是岳父手笔?
林季不由更是惊奇!
“什么人?!”
林季身形一转,刚一临近钟府,猛听一声大喊,同时三道人影狂冲而起断然喝道。
林季一看那对面三人,一个身穿太一道服,另一个身着三圣洞长袍,中间那个年岁略大些的一身俗家打扮,可腰里却挂着一块刻着“钟”字的铜制腰牌。
“哦!是姑爷!”未等林季开口,中间那人一眼认出林季,慌忙躬身一礼道:“老奴钟福不知姑爷驾到有失冒犯!快快请进!”又吩咐左侧那个三圣洞打扮的少年道:“烦师弟速速通禀老爷,就说姑爷驾到,已在门外。”
“是!”那人应命一声,转身就走,临走前,又格外惊奇的看了林季两眼。
林季落下身形,在钟福的引领之下,穿过门前道道重兵,直往后院走去。半路上,那个尾随在他身后的太一门弟子,突而甚为恭敬的拱手一礼道:“冒罪一问,可是林季林天官?”
“是!”林季向他微微一点头。
“可是林春之兄长?”
“哦?”林季停住脚道:“家弟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