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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孔念慈的睫毛很长。
“当今天子。”孔禹正色道。
闻言,孔念慈大惊,嘴巴张大:“天,天子?那陛下岂不是知道爷爷是在装病?”
“对。”孔禹点点头。
孔念慈的脸色白了一些:“这该如何是好,这可是欺君之罪。”
“你别担心,天子倒是没有生气,他是邀请老夫入朝为官,执掌礼部的,但老夫和天子吵了一架,不欢而散了。”孔禹说着,鼻孔朝天,读书人的那股子迂腐和傲气又出来了。
孔念慈惊出一身冷汗,这才松了一口气,而后苦笑:“爷爷,您跟天子吵什么架......那可是天子啊,都登门了,您还这样。”
换了常人,谁敢这么说?唯独孔念慈敢!
“哼!”